第二十四章 自殺？他殺？[第2頁/共3頁]

“你安知是他殺？我看此事透著古怪，必有玄機！”

陳處墨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目光閃動，麵前又呈現了上個月公堂上，趙李氏那雙哀怨的眼睛。

方芷寒內心也有些吃驚：下午這小孀婦還上門送豆腐，怎的就俄然死了？

“甚麼？你說誰死了？”陳處墨心頭一震。

“哼，大人，孀婦究竟是他殺還是他殺？”方芷酷寒冷問道。

老宋頭內心揣摩：這小孀婦定是傾慕拯救仇人陳縣令，愛而不得，棄又難捨，悲傷欲絕，這才尋了死路。這話隻能在內心憋著，如果對著陳縣令說出來，多數會挨一頓痛罵。

“哼，拿著本縣的俸祿，不務正業。馬上傳這廝前去趙李氏的豆腐坊，不得有誤。”

“請起，本縣自當細心斷案，查個明顯白白。”陳處墨微微點頭，帶著仵作和師爺走進事發的房間。

“倒要看看陳處墨勘察命案，有幾分本事？”方芷寒也跟著過來了，雙臂抱在胸前，一臉冷酷。

“可惜了，可惜了。”

“陳彼蒼！我兒媳死得古怪，請縣尊大報酬她做主！”

“據鄰居和百姓所說，本日趙李氏並無異狀，何如俄然他殺？”陳處墨兩眼放光。

“這個......想來是本日天陰雨濕，氛圍淒冷，勾起了孀婦的悲傷之事，一時打動，做出錯事。”老宋頭磕磕巴巴地強行解釋。

“啟稟縣尊大人，豆腐坊的趙李氏，就是前些日子縣尊大人幫她申冤的阿誰孀婦。”衙役抹著頭上的雨水。

“冇有了......現場已經很清楚了，趙李氏扯開床單，係成繩索，踩著木凳吊頸他殺。”老宋頭連連點頭。

“大人，既然趙李氏已經他殺，說甚麼也晚了。就勞煩您破鈔，買口棺木，葬了趙李氏屍身，有甚麼內心話兒，到墳上對著亡靈說吧，芷寒就不乾與了。”方芷寒聲音冷若冰霜，白了陳處墨一眼，扭頭就要走。

“噓！千萬不要胡說！縣尊大報酬人樸重，毫不是那種人。”

“本縣極少有命案，仵作老宋頭無事可做，在縣城南門開了一家鋪子，專賣香燭紙錢。”胖師爺抹著額頭上的汗，對陳處墨解釋道。

老宋頭不滿地擺擺手：“本仵作儘管查抄死狀，死因甚麼的，有待彼衰老爺明察秋毫，你們鬨也冇有效！”

陳處墨模糊聽到了百姓的說話，內心不快。孀婦門前是非多，本身即便是潔身自好，也免不了背後被人家嚼舌頭，那也是無可何如。

“死者趙李氏，本縣人，寡居在家，以開豆腐坊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