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同挑大擔（2）[第1頁/共4頁]

小默邊聽邊點頭：“八種樂器彆離吹奏，的確是好主張。但是就像你所說的，每種樂器都有每種樂器的特性，你要如何為這些樂器配曲呢？”

舒晏這才認識到，笑說：“都怪我這些天吃得太寡淡了，也怪你做得太好吃了，吃順嘴了，就充公住......”他一邊說，一邊拿起蓋子想將它蓋上，不料手冇拿穩，罐蓋“嘩呤”一聲磕在了罐口上。

“對？”

“當然不是。我的意義是說，瓦罐是用土陶製的，本質屬土，也屬八音之一。以往的宮廷樂舞，無一例外，講究的就是個場麵，各種樂器稠濁吹奏，再加上幾十個舞師袖裙飄舞，讓人耳目應接不暇，固然昌大非常，卻不免一個‘亂’字，聽不出各種樂器本來的音色。特彆是像缶、敔等土、木類的樂器，常常最不被正視，完整淹冇在絲、竹、金、石等音色相對動聽的樂器當中，或者底子就棄之不消。實在你細想想，每種樂器都有每種樂器的特性，雖說絲竹最動聽，但不免會有喜好聽擊缶的。就像世人都愛牡丹，可恰好就有人喜好蘭花……”

樂工先舞了幾首雅樂。

“大的方麵？”小默更胡塗了。

小默看舒晏無辜的模樣，撲哧一笑：“你持續，你持續。”

“高雅也是源於俗氣。隻要有好設法，那裡分甚麼高雅和俗氣？你快說說你的設法。”

“不不不。”舒晏晃了晃手指，“現在考慮的不是動聽不動聽的題目，而是它給了我一個樂舞創新的嚴峻開導。”

本來，前日比玉跟太樂丞談玄，並將他駁斥。太樂丞不甘心，這些日子又本身總結進步，便想邀比玉再辯。剛把比玉約來，本身卻臨時有急事，入朝去了。比玉無所事事，便跟舒晏一起觀賞樂舞。

現現在，舒晏和比玉二人乃是正式的樂舞總教習，不是當初校訂樂器的阿誰磨練階段。他們說話，樂工們誰敢不聽？

“我的這個設法跟你的同出一轍，並且比你的還大膽。你說樂器分為金、石、絲、竹等多種，炊器也一樣。雖說隻是鍋碗瓢盆，但也有金、石、土、木之分，隻不過略顯俗氣，不如樂器高雅罷了。”

比玉又馳念小默的廚藝了，正籌辦在元正大會那天大吃一頓，明天又傳聞小默也要創出點新花腔來，更加鎮靜，想提早體味體味，但舒晏卻無從流露。不過因為有了小默的乾係，比玉竟然乖乖地跟舒晏一同將樂舞研討了一整日。

舒晏一臉呆肅：“說閒事呢，你如何又打趣我？”

“說的也是。不過，即便皇上默許，要講創新又談何輕易？我這些天有了很多設法，可總冇有一條稱心的。舒大哥，你想好如何創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