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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子們都等毓秀示下, 毓秀隻好問薑鬱一句,“皇後今晚要過夜金麟殿?”
走到半程, 毓秀才發覺不對, “這是去金麟殿的路,伯良不回永樂宮嗎?”
等他洗漱換衣,也不消早膳,直接帶人出宮去伯爵府。
言外之意,薑壖與舒景有私交?
薑鬱笑著回問一句,“皇上可準我過夜?”
“睡著了。”
毓秀輕手重腳地把薑鬱的手拿開,超出他下床,預備悄悄叫人。
薑鬱笑道, “皇上就算要趕我走,也等我把你送歸去。”
侍子們都跟的遠遠的不敢上前。
到了殿門口,薑鬱還是冇有要走的意義, 兩人進殿以後, 毓秀洗漱換衣,薑鬱也要洗漱換衣。
聽毓秀的語氣,不像是扯謊話,薑鬱卻還是將信將疑。
薑鬱細心回想毓秀的反應,皺眉道,“皇上吃驚倒有點吃驚,並無憤怒。”
回絕的表示如此較著,薑鬱也不好再膠葛,等她睡著,他才長長歎了一口氣,悄悄又靠近她一點。
毓秀內心吃驚, 口氣卻安靜如常, “伯良有甚麼事瞞了我?”
陶菁一挑眉毛,“禦廚新做的桃花糕,皇上吃一塊嗎?”
陶菁笑的肚子痛,康寧氣的想揍他一頓,衝疇昔給毓秀倒茶,又幫她拍背順氣。
“皇上連著兩日起晚,今早也來不及用膳了。”
薑鬱的唇滑到毓秀耳邊,像是私語,又像是在悄悄親吻她的耳廓,“毓秀……”
毓秀笑道,“右相要做事,那裡還要如此大費周章。”
他每說一句,毓秀的腦筋就是一嗡,麵上還要假裝吃驚不解的模樣,“朕的確傳聞帝陵遭劫,嫻郡主受傷,她傷勢雖危重,幸虧救治及時,人已無性命之虞。”
薑鬱見毓秀不說話,就急著解釋一句,“皇上不要曲解,臣與嫻郡主並忘我交。舒嫻受傷,臣有推辭不了的任務,這才必須去伯爵府請罪。”
毓秀隻能硬著頭皮扯謊到底。
薑鬱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他昨晚展轉反側了半夜,打了四更才勉強睡著,毓秀起家的時候,他模糊有知覺,想睜眼卻如何也睜不開。
薑鬱當真地察看毓秀的神采,摸索著說了句,“臣昨晚出宮,是去伯爵府看望嫻郡主。”
薑壖見薑鬱發楞,就笑著對他說了句,“為父冷眼旁觀,你對皇上並非無情,那就不要再計算她的多情,攻心為上。如果她聽話受擺佈,讓她持續做天子也冇甚麼,畢竟靈犀性子暴烈,更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