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我生來就立場不同[第2頁/共3頁]

南山聞聲看去，瞧見一個皮膚烏黑的瘦高男人一把拋棄肩上的乾柴，大步朝著幼年的九玥跑去。

那是一朵薔薇形狀的晶簇，和她手上的戒指很像。

南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直到九玥再次停下，他才重視到在火線不遠處的樹下，有個奄奄一息的女孩，衣不蔽體地躺在皚皚白雪裡！

以後，南山變得溫馨很多，他就那樣乖乖地跟在九玥身後，不再多說一句話，這倒是讓她費心很多。

“......”

想到這，南山神情龐大地盯著身邊的女妖。

舉著水晶球朝前走的九玥聽到這話，乾脆停下腳步，目不轉睛地諦視著南山。

不知走了多久，九玥終究停下腳步。

一段話，直接將本來還義憤填膺的南山死死定在原地。

瞬息間，北風異化著雪花吼怒而出，打在南山臉上竟然有些疼。

“我……”南山冇想到她會如此反問，一時候竟被噎住，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答覆。

是啊，人尚且都有好人好人之分，為安在徒弟的口中，妖就全都是本性卑鄙呢？

與此同時，火線的黑霧開端不安騷動，像是獲得了某種感到，一扇精雕細琢的富麗木門垂垂從黑暗裡閃現出來。

一不謹慎冇忍住，女人直接嗤笑出聲：“小孩，你現在這是籌辦棄羽士做聖母了嗎？”

麵前還是那抹紅色的倩影，緞麵的裙襬跟著暴風中飛舞扭捏，在一片茫茫白雪中變得非常妖豔。

“是嗎？”九玥收起笑容，轉而冷眼凝睇著他問了句：“那你殺了這麼多妖來晉升修為，可曾對他們生過一次憐憫之心？”

“嗬，好一個天罡正道……”九玥恥笑，“說到殘害生靈，你們人類彷彿也冇少做吧？那些流浪的小貓小狗，有多少是被你們用心斬斷四肢，割掉耳朵的？又有多少野活潑物因為你們的貪慾慘死在槍管下，直接物種滅儘的？他們就不是生靈嗎？你們肆意伐樹，淨化陸地，莫非這一草一木，水中魚族就不算生靈了嗎？你們過分開采地下資本，享用著大天然帶來的無窮財產，又有說過一聲感謝嗎？”

修道十幾載，他從冇想過，人類的執念竟然能夠被具象化，更冇推測如此標緻的晶體中，困著的竟是如此痛苦的影象。

固然看起來隻要十一二歲的模樣，但南山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就是幼年的九玥。

“你說的倒是輕巧，那是一條本該活著的性命！如果你不接管她的許願，或者你脫手幫她一下，她就不會死。”南山的語氣並不好，乃至帶了幾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