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琴聲縱能載愁腸 天下誰人可識君[第1頁/共4頁]

木雪凝坐下笑說：“一會寒公子彆見笑，我們音穀為了招收弟子，每年都會在操琴之前有一段飛天的演出，並且說是琴技，實在會插手一些氣功。”寒江說：“大開眼界，何笑之有？”一個瘦瘦的中年文士上了台，大聲說著：“諸位，昔者聖王調以律度，播以弦管，可滌精靈，祛怨思。管絃樂律者，施之於邦國則朝廷序，施之於天下則神祇格，施之於賓宴則君臣和，施之於戰陣則士民勇。唯今亂世，百花競放，四海昇平。揚州嘉會，以琴之發人沉思，以棋之激民氣智，自高祖而下，工夫俄然數十載，中雖有波折，然終能複始，皆仰仗諸君之力，揚我中原之聲。是以本日以琴棋之會，以餉諸君。”台下仍然喧鬨群情，不見消停。

木雪凝說：“羯鼓以打擊為主，氣勢雄渾，本是西北民族所用，頗受皇上喜好，但這曲倒是琴曲，要表示夜色深重中蕩民氣魄之鬥爭，非琴曲不能為。”一曲儘畢，民氣皆為之沉浸，彷彿跟著此人出世入死普通。

龍泉的聲音頓時傳來，“師妹當然都雅，用得著你說嗎？”孤雲也跟著龍泉前來，孤雲賞識的說：“木師妹往人群裡一站，像寒公子如許的品流，的確就是和烏鴉普通無二。”龍泉笑說：“孤兄此言得之，甚合我意。”

來到音穀的時候，他伸了伸懶腰，就像剛纔那一覺是在唐朝睡的一樣，然後聽到扣門的聲音，隻聽木雪凝在內裡說：“寒公子醒了嗎？明天是琴棋會，我們得趁早走。”寒江倉猝說：“我曉得了，就來了。”當下隨便用毛巾擦了把臉，便開門出來，隻見木雪凝一身白衣，長髮隨風飄散，有如月宮玉女飄然舞下凡塵！

木雪凝被眾女圍住，如眾星之捧月，更加顯得花枝招展，如仙鶴之立。琴聲忽而盪漾，如山泉之作，如青鳥之鳴，來於九天之上，入於五臟之深，學甘露之掃蕩心魄，若白雲之飄但是擁。寒江驀地感覺身形乍若輕飄翱翔，世俗煩惱，皆化烏有。場上更無人聲，唯有樂律繞梁。

小精靈霍然起家，說：“放屁，我但是靠本領用飯！誰敢欺負我，我把他撕成八塊！”勁天尊傲然說：“說得跟聖女貞德一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必必然要辯論？寒江，為了給你泄氣，今晚我請你吃好的。”寒江說：“在這裡要吃，去了唐朝還要吃，我一天要吃五六頓飯，冇胃口了。”

木雪凝點頭說：“當今皇上本是風雅之人，雖有安定八荒、安撫四海之力，卻有博覽群書、曉得樂律之才，此曲若無高雅之氣，那當今皇上就算不上雄才偉略。”龍泉說：“皇上喜好羯鼓，多為其譜曲，琴聲文雅高遠，不太合適這支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