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我出門,沈景言都冇有說一句話。能夠真的對我絕望了吧。
“到底如何回事?”我問他。
荒唐,卻又那麼實在。
我醒來的時候,左腿吊著,一點都動不了。全部病房內裡就隻要我一小我,我試著坐起來,一動腿就鑽心的疼。
成果。
我隻能持續躺下來。
“如何是你?”我如何也冇有想到,在我這麼狼狽的時候趕上的又是沈景言,畢竟明天早上我才從他的床上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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