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強弩之末（下）[第2頁/共6頁]

“你曉得如果真的是我，隻會說出更刺耳的話。”幻影也當真起來，“放過你本身吧，韓越。誰這輩子還冇點遺憾呢？”

“你能夠變成鬼來嚇我。”韓越當真地答覆，“我一點都不介懷的。”

對，是該停止到這裡了。韓越諳練地隱去形跡，抖動手腕抓向阿誰半環形的把手。

手裡的水全都灑了。韓越掙紮著抖了幾下，彷彿是想極力避開那些深色的水珠。

街道中心的大螢幕裡還是轉動播放著甚麼貌似影響嚴峻的頭條訊息，不過韓越冇有過分留意。讓他不測的是明天立足的聽眾數量竟然一變態態的多，且個個神態端莊莊嚴，像是一個模板裡刻出來的石像。

冇想到薑伯楠竟然真的看他一眼，有點無法地應到：“嗯。”

得，又來了。

“這話說的，”韓越頓了一下，“真狠啊。”

韓越低下頭，確認本身的衣服確切冇有染上一點點的水漬。

等一下，他乾嗎急著去港口？淩夙誠不都給他放假了麼。隻要這位即將正式升任二組組長的青年才俊那位更加難對付的親爹冇丟給本身新的事情，他臨時應當很閒纔對。

“不美意義，我――”

“可我不甘心。”韓越的神采冷了下來，“我不甘心啊，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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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薑伯楠靠在椅背上，語氣並不慚愧，“我忘了。”

對，那天，那天也是如許。

“閉嘴吧你。”韓越低低地笑了一聲，最後自言自語到，“再見。”

連綴的水珠轉動在牆壁上，空中上，和統統的陳列，裝潢，擺件上。海水淹冇了統統，乃相稱心腸將血跡都沖刷得乾清乾淨。他從不曉得軍隊下轄的港口裡還能堆積那麼多的白大褂，一個個推著個擔架閒逛閒逛的，多的讓人幾近有點犯噁心。

“好吧，你的奧妙到底是甚麼？”韓越不斷念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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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循聲轉頭，看著他的模樣就像在打量一個剛被放出來的神經病。

本來是在聽訊息？還真是希奇。警局的動靜固然不算最通達，但如何也不至於需求靠這類麵向大眾的傳播手腕來體味資訊吧。

溢位的水沾濕了他的腳踝。幾聲模糊的喝彩被韓越拋在腦後，他死死地盯著本身濕透的袖口，臉上的神采稱得上是咬牙切齒。

“……誒？”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從速在對方還能蹬腿踢他的時候放鬆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