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貳拾柒·魚與鷹[第2頁/共4頁]

“是他……”開口，姬良離的語氣帶著些耐人尋味的訝異。

君蕪，“我知。”

“曾西漠一座城，城上禿鷹城下魚。”

“走。”明姬對君蕪抬高聲了一句，那聲音裡透著些不明的鑒戒，君蕪心生獵奇。

想著，明姬已讓下一輪舞姬接跳空檔，風風火火地衝出來，衝到姬良離身前。

“那便好，這樓藏有諸多構造，不是平常酒家。”王邪判定道。

君蕪細心地瞅了瞅他。

明姬疇昔搶過君蕪今後退，“不準走，今兒她必須唱完曲才氣走！”

“雞鳴，不錯。”姬良離道。

君蕪嗖嗖繼瞟她眼。

“好，聽你的。”

明姬與王邪：“……”

姬良離與他對視，神情淡淡。

月琴奪民氣腸撥動出一節動聽有力的音符，刹時消靜了方纔喧華的來賓，從台子中間一條金黃的綢帶緩緩掉落下來。月琴與幾種異域的樂器異化奏響，開首奏出瀑般奔湧而下的樂符。

君蕪：“放開我！”一聲喝，這兩人才一下鬆了她，見她站不住，兩人又伸手去扶她。

“幻景阿鼻公主，親吻聖僧的禿鷹。”

君蕪頓有種不好的預感，隻見明姬三步並作兩步朝她走來，君蕪後退，明姬一把抓住了她，“可逮著了你！今晚你不陪我唱完賺夠，我不撥了你的皮扔縣口井裡，我就改名叫‘姬明’。”

待那月琴跟著男人尾詞：“阿鼻公主回眸，佛在情深之處，是聖僧的浮世千重……”

君蕪搖了點頭：“心不在此。”

明樓的老闆姬良離請君蕪喝酒，君蕪與他同坐，但酒徒之意皆不在酒。

他放動手中杯盞，對他笑得縹緲若神仙，誰都看不出他是梁國被人道儘渾身銅臭味的首富：“甚好，屠大人。”

“哪個不長眼的！”

尋不到王邪，又困於這樓，君蕪端起一杯酒考慮，他應是被囚禁在某處，而她則被麵前這位客氣的‘明’禁。

明姬被他瞧得古怪，好似她是那要非禮貳心上人的惡霸來。

直到劈麵有人影過，君蕪見那一副好似對甚麼都不體貼的明樓老闆，才朝他們這間雅間的劈麵望瞭望。

君蕪不免獵奇：“他是誰？”

說著她拉著君蕪往外走，君蕪：“明姬……”欲止，卻被明姬一股蠻力往前拉著。直到明姬撞到一人，方停。

明姬鼓起腮幫，捏著酒杯，忿忿然。但又像有甚麼把柄握在姬良離手上，不好發作地，隻胸脯起伏著，想瞪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