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世界[第2頁/共5頁]

也不管大師聽不聽得懂本身的當代上古話，熊荊詳細解釋銅皮的感化。見他言之成理，想持續詰問的申通一時語塞。也並非統統人都一心挑刺，他這邊剛說完便又人問道：“海之大，倍於陸？我聞陸上有九州，九州以外為五服，五服以外東有湯穀，西被流沙，南有烈焰、北有寒山，此是為天下。子荊製舟行於海，是要尋海上神仙嗎？”

牽一髮而動滿身，哪怕是造船，熊荊也發明有很多題目有待處理。

“你就不要‘然’了。”學跳十二種舞已經很煩了，其他舞能不學就不學、可不聽就不聽。攔住葛以後熊荊轉口問道：“就學於此，能夠外出嗎？幾日歇息一次？宮律嚴苛嗎？”

上午群公子隻是旁觀熊荊和屈遂大夫的對答，申通以為熊荊冇甚麼不凡，不過是‘宮婢寺人教誨的多’，現在熊荊如大人般含笑對答，言語神態無半分造作，看得大師是嘖嘖稱奇，一時候忘了說話。幸虧一心來看舟舫的屈仁不在乎熊荊是否不凡，他道：“剛纔我等見子荊有一舟舫，形製獨特，緇布為衣，銅甲為裳，不知可否一觀？”

“回足下，老仆未聞學宮宮律，歇息、外出亦是不知。”葛瞄了熊荊一眼，眼睛眨了眨，最後道：“隻聞前歲有公子不守宮律，逐出蘭台，譴於邊郡，畢生不齒。”

他輕咳一下才道：“神仙於那邊我不知，我隻知五服之說不對。東有湯穀，湯穀為日之混堂，可九州與湯穀之間，海島浩繁，若行舟數月，可見另一片大陸，其寬廣倍於九州天下，傳聞殷人曾浮海東渡，不知是不是那片大陸；

“學宮長幼為序，不分尊卑，望足下知之。”葛慎重道。“老仆所知，墨家也無造舿之人，學宮亦無精於奇技之士，如果要造舿，隻能外募工匠。”

熊荊不懂壽郢建製的奧妙，他也不體貼這些東西。這蘭台學宮在他看來隻是一間當代貴族黌舍，他來此退學註冊成為一名小門生，要讀七年，方能升入大學。

“回足下，另有六儀、三樂、小舞。”蘭台學宮是王家正統教誨，葛一臉當真，神采一絲不苟。見熊荊揮手，他持續說道：“六儀為祭奠之容、來賓之容、朝廷之容、喪紀之容、軍旅之容、車馬之容；三樂為樂德、樂語、樂舞；小舞為《帗舞》、《羽舞》、《皇舞》、《旄舞》、《乾舞》、《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