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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今夏這麼說，楊嶽再一回想，也連連點頭：“個頭是挺像，大高個，手長腳長。”

“都怪她！”

“他父子倆罅隙頗深，再說當晚謝霄還蒙著麵，此事他一定會讓謝百裡曉得。”楊程萬倦怠地皺起眉頭，“終償還需走一遭，他曉得便罷了，若不曉得，也讓他有所防備。”

直過了好半晌，謝霄狠狠起家：“行！我跟你歸去！隨他要殺要剮，老子都認了！”

上官曦悄悄捅了捅謝霄，謝霄隻得再喚一聲：“爹，我……返來了。”

“我不，我不歸去！”

“姐，你……你這也太不仗義了。”

謝霄猜疑地將她瞧著：“你是堂主，這點事兒會做不了主？……你不是在誆我吧？”

謝霄心中暗想，心中卻不免忐忑，忍不住多瞥她幾眼。

“去去去！”

論起兩人淵源，要追溯到十多年前了。

“你能認出來，陸繹多數也能認出來；再加上押送修河款一事，陸繹大抵很快就會去找烏安幫的費事了。謝百裡與我訂交一場，我得去知會他一聲。”

船艙內，上官曦頗無法地看著謝霄：“你不歸去，這個忙，我就幫不上你。”

謝百裡略定了心神，又望向今夏，遊移道：“這個女娃娃，就是……就是……”

青蓮緯羅直身，快意玉絛鉤，白綾襪，皂皮靴。

門內的腳步聲漸近，而後黑漆大門豁然大開，一名披著沉香叢紵絲貂鼠氅衣的長鬚老者大步迎出來，直奔向楊程萬，聲如洪鐘：“楊兄啊楊兄！等了這些年，你總算是肯來了！”

“頭兒！另有件事，姓陸的在這裡我冇敢說。”她轉向楊程萬，“烏安幫的少幫主就是那晚挾持我的蒙麪人。”

今夏與楊嶽費解地對視一眼，趕緊雙雙追著楊程萬出去。

謝百裡哈哈大笑。

上官曦撲哧一笑：“掉河裡是如何回事？”

第十七章

“爹，但是此事萬一讓陸繹得知，會不會找我們的費事？”楊嶽不放心道。

今夏和謝霄兩人猶在大眼瞪小眼。

“去烏安幫何為麼？”今夏奇道。

謝霄尚在幼年，隨父親走了趟都城，當時節是臘月，雪下得正緊。他在楊叔家的堂屋前瞥見一個烏黑粉嫩的圓球，伸手想揪揪她的小辮，圓球嗷地一下就從他手腕上咬下去。

不會，那日是在夜裡，本身又蒙著臉，她應當不成能認出來。

“甚麼……是他！”

“你兒子……”謝百裡伸手用力拍了拍楊嶽豐富的肩膀，“一晃十幾年，都這麼大了，該和我兒子普通高吧……”他頓了頓，冇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