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滅門案[第2頁/共3頁]
這丫頭甚麼都好,就是對婚姻大事,一點也不上心。
“閉嘴!”時雍眼裡是壓不住的邪氣,神采卻慵懶閒適。丟開謝再衡,她拿過那張鴛鴦繡帕,一根一根擦動手。
宋長貴大嘴張著,合不攏。
“這隻手斷了,哪隻手疼呢?”
謝再衡神魂都飛了。
謝再衡心猿意馬,不由得上了手,想摸一摸阿拾的小臉兒。
“死人哪有美的。”
時雍越走越快,腳步終究停下。
“再衡哥,你拉住我是想做甚麼?”
她站在宋長貴的麵前,地上亂糟糟的。
時雍感覺風趣。
“死得慘嗎?”
鮮豔欲滴,如同滴出的血液。
……阿拾和謝再衡青梅竹馬。
活的。
要不是時雍提到那條蛇,誰也不肯意多看它一眼。
……謝家搬出宋家衚衕住進了內城的大宅。
時雍低頭看著。
“時雍死了嗎?”又有人問。
冷眼相視的小娘子,一雙烏黑的眼睛微微眯起,儘是諷刺。謝再衡打量她,手腳俄然拘束,不曉得該如何擺放纔好。
宋長貴:“……”
幾個捕快圍在一起說話,阿拾的父親宋長貴蹲在地上清算證物。風不曉得從哪個方向吹來的,颳得臉有點涼。
那條蛇的醜惡和噁心很難用言語描述。
“不,彆。阿拾,彆……啊。”
“我花你很多銀子?”
“我吃你很多米?”
時雍走出來便發覺有些不對勁。
時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頓了頓,宋長貴下定了決計,“我不能再縱著你了。拿了這月的工食,你下月便不要再出去做事,好幸虧家待著攢點好名聲。”
那叫吵嘴嗎?時雍冇吭聲。
……阿拾燈下繡鴛鴦帕送給敬愛的男人,熬紅了眼。
“未幾。”
“去錦衣衛辦差如何樣?”
“這麻布袋裡的死蛇,那裡來的?”
宋長貴道:“你娘也是操心你的婚事,嘴不饒人。你跟爹說說,對婚事可有甚麼設法?”
“你家的破事,我冇興趣。”
“我招你討厭了?”
氛圍也凝固了。
“阿拾…拾…”
“阿拾。”
“不想哪成,眼看快十八的大女人了,再找不著人家……唉!都怪爹,當初就不該答應你跟劉大娘去學甚麼乳醫……”
他雖是一介墨客,好歹也是個男人。但是掙紮幾下,連抵擋之力都冇有。
謝再衡殺豬般慘叫。
“我看你神采很差,是不是趕上不順心的事,你奉告再衡哥……”
褥子上的血與蛇身上的斑紋,色彩出奇分歧,就彷彿,它本就該長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