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兩個瘋子[第2頁/共3頁]
我滿臉不在乎的說“我天生帶衰,不到五歲就被姑婆用菸灰打的一耳失聰,到現在這隻耳朵也聽不見聲音。”
“但是我心有所屬。”我安靜如水的看著他。
我冇掙紮,隻是把食指擋在他將近壓過來的唇上“陳少這麼做,是把我當作出來賣?”
他再看我時的眼神帶上了一些憐憫,但這情感太決計連我都能感受出來。
一開端我還冇有發覺出甚麼非常,隻是約莫半個小時今後,吧檯前卻一向遲遲不見有人過來。平時男男女女點酒喝酒相互搭訕早就坐滿,明天除了陳嘉爾卻一向冇人靠近。
我低頭看了一眼,鮮血已經順著他外套緩緩的伸出來,但麵前的這瘋子彷彿越來越鎮靜,底子冇有要罷手的意義。
末端把杯子推給他“主顧就是上帝,如果陳少不嫌棄,這杯算我請你。”
陳嘉爾一臉痞氣的坐在吧檯前麵,長腿隨便搭在一起,銀灰色的頭髮非常吸惹人重視力。
鐘sir躊躇半晌,無法點頭“好吧,我換彆人,你持續跟賣淫的那條線。”
陳嘉爾拿起來抬頭飲儘,用右手拇指擦擦嘴角,眼睛一向盯著我,語氣含混的說“好甜。”
他說完抓住我的手腕就把我帶離吧檯,徑直來到洗手間,也不管是男廁還是女廁,推開隔間的門直接把我扔出來,反手鎖上門,兩隻手架在我身側。
“這杯叫海闊天空,陳少喝了以後定是鵬程萬裡,前程無量。”
鐘sri一愣,問我道“這麼乾脆?”
我聞著他均勻噴灑出的酒氣,嚴峻到有些慌亂。
他解釋“前次以後,我再睡的每個女人都彷彿長著和你一樣的臉。開初我覺得是嗨藥過甚發瘋,厥後想想應當是中了你的毒,要你再拿著利器威脅一次才氣解。”他像是夜裡的撒旦,傷害,致命。
當初來香港之前,他與我有一個口頭和談。我來做臥底,前提是不做任何違背本身誌願的事,統統都以我誌願為前提。雖說有話在前,但我一向都冇回絕過他的任務,完成的本本分分,此次回絕,還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
背後的音樂換了下一曲,頭頂巫師燈的搖擺速率放緩,顛末吧檯前,留下一片旖旎色彩。
“傷害信號。”
他看著我把酒杯推返來“能包了你更好。”我看著他,氛圍裡有顆粒在沉沉浮浮,他繼而說“此主要酒。”
“今晚陪我,好不好。”他聲音勾引,像是海底的水藻將魚緊緊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