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六年後（1）[第2頁/共5頁]

女門生，還是女先生？

“說的是！”男人也是心有同感，接過那小瓷瓶，彷彿抓著甚麼希世珍寶似的。

沈芷還覺得她們吵醒了小寶貝，從速去湊疇昔看。

“我明天又去濟世堂買了一瓶珍寶丹。”說著，婦人從袖袋裡取出一個青色的小瓷瓶，“娘娘真是心善，製出這麼多藥到病除的神藥，還賣得這麼便宜。”

她目光一轉，然後笑了，接過了那件百家衣，對沈芷道：“娘，您站遠點，再看這件百家衣。”

“二mm，”沈千凰轉頭看向了沈千塵，用必定的語氣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吧。”

婦人不由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內心又把皇後孃孃的藥讚了一通。如果狗蛋他爹冇了，她一個孀婦帶著當時還未滿週歲的兒子，這日子可如何過！指不定另有多少人要在背後說她剋夫呢！

再過幾個月，沈千凰就要二十一歲了。

她本年也三十有七了，八年前喪夫，與前頭的亡夫無兒無女，那會兒丈夫一死，家裡的地步就被夫家的大伯、二伯收走了，而她一無統統。疇前的公婆又不準她再醮，讓她一輩子為亡夫守節，她每天無以充饑，餓得麵黃肌瘦，日子眼看著要過不下去。

“如果冇有皇上和皇後，哪有我們現在的好日子！”婦人戴德地說道，“狗蛋他爹，我們要不要給至公主求一件百家衣？得百家之福，至公主必然能夠少病少災！”

她能看得出來，這百家衣上的零散碎布不是隨便拚集的。

母女三人說著話，中間的小女嬰俄然不循分地收回了嚶嚀聲。

小小的繈褓裡，小嬰兒的麵龐白淨細緻，白胖滾圓的小臉肉乎乎的，標緻得彷彿一尊玉雕娃娃，柔嫩得彷彿一個糯米糰子。

若非是怕吵著小寶貝睡覺，沈芷真想在她臉上親上幾口。

沈千塵微微地笑，但笑不語。

“咣！咣！咣！”

婦人也是看他誠懇，想著兩人一起搭夥過日子，她的春秋也不小了，疇前年青時冇懷上，現在二婚就更不希冀了，誰想大前年竟然懷上了，現在她家狗蛋也兩週歲了。

這件百家衣在至公主滿月前的一日送到了穆國公府，還留了字條托穆國公夫人送進宮。

“讓她睡。”沈芷恐怕她們吵了小外孫女睡覺，就拉著姐妹倆到窗邊去說話。

顯現了一番存在感後，小女嬰又持續安溫馨靜地睡覺，彷彿全然不曉得外祖母與姨母的拜訪。

沈千凰也是想進一步打響女學的著名度，纔會挑選與國子監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