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事有蹊蹺[第1頁/共4頁]

“還算都有些打仗吧，你怎的對這些人起了獵奇之心？”楊晨隨口承諾著，隨後又不無迷惑地問道。他作為縣學廩生，在縣裡文事方麵確切與這些人有所交集。但他也曉得楊震向來隻在街頭廝混，打仗的也多是販夫走狗，此次如何就會提到士紳呢？

不過因為對他們的不體味，加上本身的環境，讓楊震一時也不想有甚麼行動。但隨即，他又想到了甚麼，摸索著對兄長道：“大哥，你對江陵縣中的那些士紳官員都很熟諳吧？”

這阮五是與本來的楊震乾係很緊密的朋友，也不過十六七歲年紀，但人卻比楊震矮了半頭，顯得非常精瘦矯捷。他大名叫阮通，與楊震一樣喜幸虧縣城中廝混，再加上一個叫王海的少年三人在附近也算是叫人頭痛的組合了。

在“嗚——”的破空聲中，棍尖已來到了來人的麵門前，這一下如果刺中了，隻怕會打得他頭破血流，倒地不起。那人才一落地就看到有人躍到麵前，還動了手，天然也是一驚，幸虧他反應也不慢，在楊震刺中他前吃緊叫了一聲：“楊二，是我……”

“姚舉人……”聽到兄弟提到此人，楊晨的麵色俄然一僵，但很快又規複了過來勉強笑道：“此人真要論起來也冇甚麼功名在身，實在算不得甚麼士紳。我與他倒冇有甚麼交集。”

固然心有疑慮，但既然楊晨不想多說，作為兄弟的楊震也不好強問，因而以後幾日裡，兩兄弟之間也統統還是，與之前也冇有甚麼分歧。兩今後，趁著楊晨還是在溫書時，阮五再次翻牆而來，此次他帶來了更加切當的動靜。

見楊震久久不語，阮五忍不住又道：“我們兄弟可冇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你說我們該如何報這個仇！”

“還能有哪個姚家？”阮五哼聲道：“固然事情是有了些端倪，可隨後衙門就不讓查了。幸虧趙喬當時在場，過後又把這事說與了他曉得，我這才趕來講與你。”

“王三讓他表兄趙喬暗中問了那人犯，他說當日姚家給了他們五兩散碎銀子，叫他們必然要打斷你的腿——這是指名道姓說的打斷你楊二的腿——但又誇大不成害了你的性命。至於究竟為何，他們隻是收錢辦事，就不得而知了。”說到這裡，阮五臉上也儘是驚奇之色。

“姚家？姚舉人家？”楊震兩條劍眉猛地揚了起來，雙眼也眯起。

說話間，那邊楊晨的讀書聲俄然停了，阮五見狀也不敢久留，返身來到牆邊，非常麻溜地攀上牆頭，劃了下去。他纔出去，楊晨的聲音就從樹那邊響了起來：“二郎，你可在院中，我怎聽到有說話的聲音？”說著，他已自兩人合抱粗細的樹乾後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