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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權的更替？”裴言想了想，“既然你不是第一次來，那麼上一次你冇當上天子？”

少女眉頭褶皺越來越深，神采也越來越慘白，直到看完整一段景象以後才停動手中的行動。

但是麵前這條崇高的白鱗種少女始終隻是冷酷如月光高高在上，並不籌算多恩賜給他一個神采。

海神……又是海神。

“那條叫嵐的變異種……”裴言皺了皺眉，話鋒一轉，“到底和你甚麼乾係？”

也難怪亞瑟說隻要真正去過的人才曉得埋骨之地呈現的位置，因為底子就不是牢固的，亞瑟也能夠是以肯定地曉得諾拉在扯謊。

“是啊，”亞瑟笑了笑，烏黑色的魚尾甩了甩，拉起裴言的手悄悄向上遊去。

被疏忽了好久的亞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聽慣了人魚的海中說話，重新奇的氛圍中傳來的亞瑟人類通用語的聲音還讓裴言一時冇有反應過來。

……

裴言一怔，昂首看著他，有些躊躇地問道：“這裡是……這裡是海麵上嗎？”

而不遠處……裴言放眼望去，怔了怔。

但是亞瑟彷彿感覺這是再天然不過的事情，裴言感覺本身確切藐視了亞瑟的見地。

“嗯……我來看看，啊，這裡還蠻眼熟的，”亞瑟揚起了頭，“大抵是五百多年前吧，來吧寶貝兒，我帶你去看看五百多年前的人類。”

但是都不是……

“寶貝兒……我說過我會帶你來看陽光的吧。”

不是教科書上記錄的那些圖片，也不是人造陽光的虛無。

身後跟著一條與之相反的紅尾人魚，與她的精美小巧比擬對方顯得提示過於巨大粗笨，並且紅棕色皮膚上的那雙眼眸也冇有甚麼靈氣，他隻是純真地跟著麵前的少女，神采癡迷而沉浸。

白金色的髮絲很長，幾近能覆蓋她廣大的魚尾。

不曉得為甚麼就是感覺有些不對的裴言還是已經被直接賽過了。

亞瑟愣了愣，笑著摸了摸裴言的耳朵：“寶貝兒妒忌了嗎？哎我也不曉得，能夠是暗戀我吧。”

“這個旋渦是甚麼？”裴言垂下了眼睛，心中實在也有了兩分猜想，“是……”

亞瑟的手臂堅固有力，旋渦的吸引力也越來越強，但是仰仗著亞瑟的幾次技能性地遊走，不太短短半晌就已經躍了出來。

而現在…現在在他麵前的，是真真正正的陽光。

四周的聲音早就已經停下來了，不管是那些藍鱗種的哭聲還是其他，現在全都已經消逝不見了，幽深的海淵裡，除了龐大的水流聲外有一種詭異的溫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