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天上掉下的餡餅，往往在地上砸出一個陷阱[第2頁/共6頁]

除了知己，另有外界觀感。以本身與袁瑞朗的乾係，此時乾出落井下石的事，必然會被統統人鄙棄。即便是費雲鵬，本日肯加官晉爵，明日會重用一個賣主求榮的人？方玉斌乃至想起了杜月笙所說的夜壺的典故，焦急用的時候拿出來，用完了又嫌臟。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伍俊桐算是把底牌攤了出來。方玉斌低聲說道：“感謝費總與伍主任的關照，我會當真考慮。”

方玉斌低頭翻閱起來，這些滿是疇昔幾年的報銷票據。燕飛撲滅一支菸，緩緩說道：“袁瑞朗從公司借走上百萬，最後以公事歡迎的名義，把告貸全數沖銷了。從這些報銷票據來看，多次的公事歡迎，你都參與伴隨了，此中有很多次，還是袁瑞朗具名後，由你拿到財務部報銷的。”

方玉斌最後問了一句：“此次報上去的名單，投委會甚麼時候開會考覈？”

走進辦公室，方玉斌強裝出一副笑容：“燕總，你好！”

方玉斌說：“燕總明天向我扣問了一些之前的事，時間隔得太久，我的確記不太清楚了。”

方玉斌說：“這麼晚了，你還冇歇息？”

方玉斌低聲說：“袁總，有件首要事情，我要奉告你……”

方玉斌俄然感覺，麵前的燕飛是那樣陌生。疇昔幾個月裡，燕飛對本身老是和顏悅色，不但毫無架子，還經常稱兄道弟。但是明天，燕飛卻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一副不達目標決不罷休的架式。

部屬答覆：“我也不大清楚。前幾次的名單裡都冇這家企業，不知如何回事，比來俄然冒出來了。要不我去問一下？”

“即使袁瑞朗有甚麼劣跡，也必然是偷偷摸摸，如何會讓我曉得？”方玉斌解釋說。

袁瑞朗下課，燕飛扶正的動靜，是伍俊桐第一個通報給方玉斌，他還拍著胸脯包管，必然會在新帶領麵前替方美言。明天，前腳從燕飛辦公室出來，後腳伍俊桐就打來電話，方玉斌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見到方玉斌後，燕飛蹺起二郎腿，神采有些嚴厲：“急著叫你過來，是想和你聊一聊袁瑞朗的事。”

見方玉斌沉默不語，燕飛又從抽屜裡取出一疊檔案：“看看這個，你總不能再說不清楚吧！”

方玉斌搖了點頭：“我當真回想了一遍，的確記不清了。”

燕飛皺起眉頭：“事關嚴峻，你可得好好想啊！”他頓了頓又說：“週末我回了趟北京，見到了費總與伍主任，他們對你評價甚高，說你是呂端大事不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