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疑人要用，用人要疑[第3頁/共4頁]

宇文泰又問：“既然用了贓官，為何還要反？”蘇綽答：“這就是權謀的精華地點，用贓官，就必須反贓官。其一，天下哪有不貪的官？官不怕貪，怕的是不聽你的話。以反貪為名，消弭不聽你話的贓官，儲存聽話的贓官。如答應以消弭異己、穩固你的權力。其二，官吏隻要貪汙，把柄就在你手中。他哪敢叛變你？隻會乖乖聽你的話。”

丁一夫握住林勝峰的手：“白日我去廟裡打坐，早晨方玉斌又跑來彙報事情，讓你久等了。”

跟從丁一夫多年，林勝峰不但是最忠厚的部下，也幾近成為丁一夫的老友。彆人不敢說的話，林勝峰卻能夠講。他半開打趣地說：“對燕飛，你啞忍不發；對方玉斌，你也能網開一麵。這可與你在公司大會上講的，差了十萬八千裡。”

約莫分鐘後，一輛掛杭州本地牌照的轎車駛抵旅店門口。榮鼎本錢上海公司副總經理林勝峰走下車來，快步進到丁一夫的房間。

“不！”丁一夫點頭道，“我一貫的觀點，就是疑人要用，用人要疑。連燕飛如許早就賣身投奔費雲鵬、到處和我作對的人，尚且能容得下，為何要換方玉斌？再說了，費雲鵬那幫人對方玉斌恨之入骨。在榮鼎，他除了斷念塌地跟著我，也冇有第二條路可走。我涓滴不擔憂方玉斌會叛變我，隻是怕他利令智昏，在公司的項目裡給本身撈油水，到頭來讓人抓到把柄，我想保他都保不下來。以是，還得不斷敲打他才行。”

“那倒冇有！”林勝峰說，“上海公司的運營狀況的確比較好。”

高思錦答道：“10點了。”

丁一夫接著說：“這些年公司生長不錯，端著這個金飯碗，不免有人動歪腦筋。偶然我也撫心自問，公司上高低下，每個月就正兒八經領人為，冇到內裡去撈一分錢好處的，究竟還剩幾人？凡是撈了好處的就辭退，怕是我立即得成光桿司令。”

“我明白了。”林勝峰說，“撥一百萬兩軍餉給殷正茂，即便他貪一半，但以他的才氣，足以安定兵變。如果派一個廉潔的人去，或許他一兩也不貪，但辦不成事，朝廷又要多加軍餉，一旦拖下去，幾百萬兩也處理不了題目。”

林勝峰點頭道：“是呀，把吃得滿腦肥腸的人攆跑，來幾個餓漢，局麵更不成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