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425.道境（三）[第2頁/共5頁]

李紈便道：“同是一物，有人想要，有人不想要。物並未變，人又以甚麼來決定本身要還是不要？”

迎春冷靜半日，方道：“好難。”

惜春聽了點頭，李紈便接著道：“是以所欲之物，不過是一時一刻對那事物於心上可生的滋味之渴求。”

迎春道：“嫂子的意義，就在於‘歸心味’？”

李紈見幾人都大略這個意義，便接著道：“調和道境，便可修心。於一事一物上，精研投入，在成敗間改唸換境，看望真道。是借外而修內，功成都在內涵。”

李紈才停了話頭，看看世人，笑道：“可看出來了？一樣的好氣候，江南的就冇乾係了；一樣的栗子，一會兒說最愛吃的，一會兒又說冇心機吃了。人之所欲，大抵如是啊。”

迎春苦笑道：“確切如此，本身行事時髦不覺著，聽嫂子這麼說來，光聽著都感覺累。”

麵前這位，便是李家祖上因修道有成被當日的皇家召了去終究失了蹤跡的棲世真人了。賈蘭當年聽李紈提及過，成果這回當著人麵說是人家傳下來的衣缽，老祖宗一臉不解：“我果然太老了？如何不記得這事兒呢？”

李紈道：“好氣候，可有效？”

李紈道：“不以境知，可為真。”

阿土已回到了珠界中，李紈現身其間，便有其間弟子過來相迎。還覺得會到如何顯赫的一處地點，卻被引到一處麵西的洞窟裡。石室中不過刀斧劈就的簡樸桌凳壁龕，亦未見供奉，倒是模糊聞著一陣窖藏陳酒的味道。

迎春又道：“如何才氣真？”

迎春喃喃道：“有境一，而生道一，因行道一，改境一成境二，又生道二，行道二，又改境二為境三……嫂子，這一二三但是一個比一個精進的？”

惜春也問：“那可有甚麼彆這麼折騰的體例？”

李紈回道：“因傳他煉體之術時提及傳承來，無法假借了□□之名也好活著上對付，確是小輩造的謠。”

李紈歎著點頭：“因為境之安身便在於‘我’啊。要脫境，便得消解這個‘我’，天然不易。”

很久，素雲問道：“既是如此，又如何會恍惚起來了？”

又問，“這豈不是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