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共7頁]

“我去逛逛，你忙你的。”

店門大開，主顧希少，小菊正蹲在地上給鮮花剪根，給花桶換水。一旁的小桶裡裝了半桶剪下的黃葉和枯枝。瞥見皮皮，欣喜地站起來，給她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那還不敷他買□□的吧。渣滓！”皮皮嘀咕了一聲，“漲了多少？”

兩人正幸虧門口碰上，幾近是臉貼臉。錢七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

錢七痛得盜汗直冒，隻得將信封往櫃檯上一扔，口裡卻不肯伏輸：“你敢惹老子！你知不曉得老子是誰？”

夏天的時候此人喜好穿戴背心在街頭亂逛，用心讓人瞥見他發財的胸肌和虎頭刺青。

“一年六千。”

賀蘭觽皺了皺眉頭，問道：“如何回事，現在就關門？不做買賣了？”

賀蘭觽鬆開手：“把錢放下。”

皮皮伸長脖子正待細看，小菊俄然拉了拉她的衣服，向她使了個眼色，悄悄用手指了指門外。

“剛返來。”

“瞧，他返來了。這麼快，冇帶錢包嗎？”小菊指著遠處的一小我影。

“是啊，他們母子倆齊了心兒地要仳離，我能不共同嗎？昨晚我提著行李回到家，回身就打的到少波的研討所，當著他的麵將字一簽，給他一個大嘴巴，揚長而去。”

“是訂花的，我來接吧。”小菊搶著說。

“哇！好帥！”小菊驚奇地打量著他，“皮皮，你不是說賀蘭去外洋公乾了嗎——”

“小烏龜？”

“傳聞漲價了。他月初來過一次，我說我不管財物，得等你返來。他一怒之下就把抽屜裡剛收的四百塊錢拿走了。”

兩人規矩地握了握手。

“淡季，淡季。”

“鹹季淡季我管不著！皮皮你是老闆發個話，先把錢交了吧。”

皮皮脫下大衣，挽起袖子，將地上的花桶碼好，將一排排的鮮花上架，電話響了起來。

“之前又不是冇逼過。老太婆尋死覓活地跟我們鬨多少回了，不都挺過來了麼？是少波一向想要個孩子，我們一向也冇有。去病院查了，說我們都普通。”小菊哽咽，“我甚麼體例都試過了，□□都不曉得看了多少，吃藥燒香求仙拜佛都快成科學了。”

恰好這不鹹不淡的問候讓小菊一下子不安閒了。她不安地看了皮皮一眼，支吾著道：“不好不壞……老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