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羊奶和血液[第2頁/共2頁]

“我們該歸去了。”聶深說。

林嫻說：“我再嘗一下。”

“此人很風趣呢。”繆璃望著遠處消逝的人影，喃喃道，“真想看一看，在那帽子上麵的腦袋瓜裡，都有些甚麼。”

彷彿看破了聶深的疑問，繆璃微微一笑：“我是來散心的，你們不是也無聊嗎？”

“這就走了啊？”繆璃神情落寞，對林嫻說，“我在三樓操琴，有空來啊。”

“我們一天三頓飯，頓頓一碗菜湯――喏，就是這東西。”聶深從牆上揪下一撮苔蘚，在林嫻麵前晃了晃。

“哇，你的知識好豐富。”林嫻讚道。

林嫻冇有多說甚麼，跟著聶深走了。

“紅色――是羊奶。”聶深有些駭怪。

“阿誰苔蘚的‘蘚’字――”繆璃在他們身後大聲說。

“菜湯就是這東西做的。”聶深低聲說。

聶深如有所思地說：“這棟宅子裡有各種奇特的征象，但是吃苔蘚，反而不奇特。”

莫非繆家蜜斯的食品，是本身取用嗎？

“呃，為啥？”林嫻呆呆地問。

二人完整被苔蘚吸引著，冷不防聽到問話，都吃了一驚。

用羊奶和血豢養的苔蘚，真是聞所未聞。

聶深重視到繆璃的手上也提著一個瓦罐，很小，約莫夠一人的分量。

聶深說：“就當是葷菜吧。”

“二位很羅曼蒂克，真讓人戀慕。”繆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