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離開[第3頁/共5頁]
河東柳氏女?那不就是……
曉得怕便很好,正應了柳琬之的話,威脅利誘也好,打單警告也罷,總歸能撬開於琅的嘴,拿到於琅的供詞供詞,這就充足了。
他往那圓墩兒挪疇昔,一撩長衫下襬處,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令君到襄陽也有日子,說來還是頭一次端莊見過,實在要麼將說,也該在刺史府中好好設一回宴,我們這些人,也端莊的同令君見上一見纔是禮數全麵。”
“你……令君你――”
她恥笑著,在於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字一頓的說與他聽:“那也是秦王妃的mm,最小的mm。”
崔長陵幾不成見的點頭:“吃了那麼多辛辣的東西,你就一點兒不感覺口乾舌燥?常常要你喝杯水,像是要割掉你身上的一塊肉,就那麼難。”
於琅幾不成見的蹙攏了眉心,怕崔長陵瞧見了,又低了低頭,再昂首時,眉心已然伸展,終究有些耐不住,趕在了崔長陵再開口與王羨閒扯之前,叫了聲令君。
本來如眉偷走的手劄,是交到了崔長陵的手上,而她至死不肯說出版信的下落,為的就是本日……
他自問出身才調當然都不如崔長陵,但人家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畢竟是襄陽,他在襄陽供職多年,崔長陵初來乍到的,即便是奉旨欽差,麵子總還是要給他留上三分吧?
如眉這個名字,王羨很不喜好,崔長陵亦然。
於琅慌了。
崔長陵帶著便宜行事的聖旨而來,他是曉得的,現在就算是在襄陽殺了他,都在便宜以內,他底子就冇有任何辯白的機遇。
柳琬之那樣的女郎,這個名字,於她而言,更多的是熱誠。
崔長陵公然是曉得些甚麼,起碼多年來他和蕭佛之走動密切,他是蕭佛之的親信,崔長陵是全都曉得的。
而究竟上,是他想錯了……
“荒誕?那於將軍感覺,一個養在深宅大院中,平素少有人來往宅院的小夫人,俄然之間心悸吃驚,一屍兩命,荒誕不荒誕呢?”崔長陵指尖點在那黑漆小案上,聲是悶的,他開口說話,語氣降落,聲,也是悶的,“小夫人過身後,於將軍忽而大病一場,卻又一二日,病好病癒,本日一見,麵色紅潤,涓滴不大病初癒的模樣,這又荒誕與否呢?”
這世上萬一之事原太多,都是說不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