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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綜合這老婆子這些年的表示判定,對方此來,要麼就是詰問的,要麼就來敘情分給長大的重孫子求出息的。
不見了。
(全書完)
不過這群一無統統薑家人卻未見折騰,局勢已去,或許認命,或許也是有力無能,倒也一向冇甚麼事情值得回稟的。
薑鈺與前塵舊事分裂,不肯理睬,衛桓卻多叮嚀一句,安排人暗中盯著以防有甚麼後患。
可貴孩子不纏人,伉儷倆恰好二人間界。
最後一站是治所臨淄。
這吳太夫人一近前,他便得訊。他也是對舊事頗體味的,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稟衛桓。
直到明天。薄鈞同時把盯梢的人叫來了,衛桓問了問,應是進城時被認出來的,當時薑萱騎馬。
一個埋藏在影象深處已長遠的稱呼,前朝東平王翁主,前青州陽信侯之母,也是薑萱的血緣祖母,吳太夫人。
衛桓曉得。
還記恰當初的一城紅豔,她一身灼灼之色,伴著喜樂徐行向他行來。
吳太夫人。
薑萱得迅後,沉默了半晌。
和疇昔差之千裡,但對比起平常平頭百姓的話,卻還算略好些的。
經年後,貳心境已平和,昔日的滿腔氣憤怨仇不知何時離他遠去。
這趟還是以玩耍為主的,等明後年吧,到時巡南邊,鯉兒再大一些,再加深說纔是合適。
徐乾不是個刻薄的人,把婦孺扒潔淨搜身的事他做不出來。是以這群婦孺大多都能藏少量財物出來,再加上當時身穿的錦緞衣裳,吳太夫人有成算,日子一開端冇有華侈,這些財物攢一攢,充足購買一個容身的院舍,另有幾個鋪子一些田畝,足可保持生存。
“阿孃,我很好。”你勿擔憂。
窗牘大開,金陽燦燦,和熙的風拂過,梧桐葉沙沙作響,衛桓微微闔目。
悄悄站了半晌,身後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男聲和緩,輕聲喚她:“尋尋。”
薑萱悄悄聽罷,淡淡道:“讓她歸去罷。”
衛桓擁著她,她靠著他的肩膀,悄悄偎依直至入夜。
久久,他輕聲道:“我今後再帶孩兒們來給你叩首。”
薑萱站在窗前,午後的秋陽灑在窗畔,她伸手探出,陽光自指縫中泄下,掌心暖洋洋一片。
薄鈞昔日是衛桓的親衛營長,建國後封昌平侯,領禦林軍拱衛皇城。這趟出巡,亦是他賣力統軍鑒戒。
衛氏埋骨在晉陽南郊,後董夫人也移回幷州安葬,就葬在衛氏側邊,讓二人有個伴。
青州河運、鹽場,再有就是農耕商貿。富膩齊地褪去烽火,摩肩接踵,好一片繁華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