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共3頁]

五虎都看呆了。此中一人道：“大哥好眼力，果然絕色。”

肥大男人問：“第二條呢？”

謝之芳輕描淡寫道：“那小子對老夫不敬，已順手殺了，屍首便丟在堆棧後巷裡。臨死前他親口招認，這小娘子是他擄來的黃花大閨女。”

陳隨雁答：“一言為定。”

大虎最為見多識廣，見狀內心倒信了三分――傳言謝之芳年青時便是名美女人，高大而膚白，此人穿著固然頹唐，但這一點倒是符合。

何況他現在對顏破月的吸血說法另有思疑，心想顏破月說過她的身材有毒，恰好拿五虎考證。如果真有毒，五虎天然會死，他也不消白搭力量；如果無毒，看他轉頭如何清算這女子。

“前輩……”大虎正要說話，那謝之芳卻獨自往顏破月的方向走了幾步。大虎防他俄然脫手，趕緊閃身攔在他麵前：“不知前輩本日為安在此處現身？”

陳隨雁見合作達成，收劍，拿起承擔，回身出了房門。臨走時，還不忘順手將門帶上。

那瘦子雖被陳隨雁所製，卻毫無懼意，嬉笑道：“兄弟，我們五個，你一個。我死了，你媳婦死了。但我另有四個兄弟，足以將你切成碎片！這麼算來，還是我們占了上風。須知我益州五虎一旦脫手，卻無半道而返的事理。本日我就算死在這裡，我兄弟也要這娘子。”

合法五虎籌辦一親芳澤的時候，忽聽門外一道沙啞的聲音感喟道：“鹵莽，粗鄙！如此才子，定要被你們兄弟冒昧了！”

顏破月萬念俱灰，可她口不能言，身材又被製，隻能仿若木偶般呆立原地。

顏破月固然不能動，聽到“惜花郎君”這個名頭，就曉得門外不是甚麼好鳥。

大虎眉頭緊蹙，深思半晌，恭敬對門外道：“本來是謝老前輩到了！”

本來這廝一向在禍害江湖，八年前才銷聲匿跡。有傳聞是被大名鼎鼎的“刑堂”堂主廢了武功，囚禁起來；也有人傳聞他已經死了。本相到底如何，無人得知。

那瘦子大虎鬆開顏破月，表示其他四人拿起兵刃。高壯瘦子將顏破月提起來，封住穴道，往牆角一丟，用披風蓋得嚴嚴實實，隻露個頭出來。顏破月被撞得眼冒金星，又是一頭一臉的灰，嗆得連聲咳嗽，本來的臉孔更加難辨。

五虎卻俱是一驚――聽那人語氣，已在門外站了有一會兒，他們卻全未發明，可見那人技藝在他們之上。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名男人不緊不慢地走出去，隻見他身穿麻布粗衣，又臟又破，體格倒是高大頎長。一臉絡腮鬍子，麪皮稍顯白淨。唯有一雙黑眸，精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