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水調歌頭】[第2頁/共4頁]

薛破夜也跟了上去，見那肩輿內裡冇有一絲動靜，蕭素貞彷彿已經睡著普通，歎道：“長夜漫漫，如果不說幾句話打時候，如何度過這漫冗長夜！”

當下譚老先生送了幾人出府，蕭素貞身邊的小丫頭見她出來，儘是焦心的臉龐才安靜下來。

那小丫頭也嚴峻起來，敲了敲肩輿的側窗，低聲道：“蜜斯，有人跟蹤我們！”

蕭素貞感激道：“有勞父執操心了，素貞感激不儘，待家父委曲得雪，再隨家父大謝父執。”盈盈一禮。

“鐵三營？”薛破夜獵奇這個新名詞，迷惑道：“甚麼鐵三營？”

薛破夜曉得有些事不能問，嗬嗬一笑，道：“張大哥，大嫂還在京都嗎？有孩子嗎？多大了？”

張虎保持先前行走姿勢，不動聲色，低聲道：“兩類人，一類是那些讀書人，一類是官府的人！”

譚老先生嘿嘿笑道：“辰隱先生不在，我該當照顧你，破夜是你世兄，更當如此，素貞侄女不必見外！”咳嗽一聲，薛破夜天然不會回絕這等功德，嗬嗬笑道：“世妹不必客氣，這是為兄當儘之責。”

張虎臉上垂垂暴露敬佩之色，暴露少有的淺笑，“薛兄弟這詞可真不簡樸啊，隻怕杭州統統才子文人聚在一起，也做不出這等好詞！”

薛破夜忙點頭道：“教員自去，門生寒微，不敢摻合達官朱紫的酒宴！”

見到張虎如冰一樣的麵孔，薛破夜嗬嗬笑了兩聲，問道：“張大哥，在杭州還風俗嗎？”

張虎“嗯”了一聲，未幾語。

譚老先生“哦”了一聲，問道：“甚麼時候了？”

就聽肩輿裡蕭素貞竟然跟在前麵吟道：“人有悲歡聚散，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和順如水的聲音裡，竟然帶著欣喜。

薛破夜點了點頭。

蕭素貞見薛破夜美意權權，後日還要靠他籌措集會，也不回絕，微微點頭，算是應允了。

薛破夜先是一愣，但是立即明白他話中意義，不動聲色地微微向四周看了看，隻見兩邊的林蔭處閒逛著身影，前麵不遠處彷彿也有人在跟蹤，人影攢動，數量倒是很多。

蕭素貞款身道：“父執有要事在身，素貞先行辭職！”

譚老先生也不強求，點頭道：“你不去也好，不過是恭維巴結溜鬚拍馬罷了，無甚大事，隻是盧家是杭州富，在朝廷裡有人，我也不便撫了他們的顏麵。”看了一眼蕭素貞，暴露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若無事，代我送素貞回府，不準偷懶，可要送到蕭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