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是個好東西[第2頁/共6頁]

我握著槍，彎著腰，緩緩的，沿著樓梯一步一頓，悄悄地走上二樓，順著血跡來到離樓梯口比來的一間花房門口，悄悄的把房門推開了一條縫，斜著從門縫裡看出來，麵前的氣象讓我不由眉頭一皺。

“夏軍長好雅興啊！”我嘴上擁戴著，內心卻在躊躇本身要不要出來。

“殺人了，長星樓殺人了”

“許處長，你喝多了。”我也順手托住他有點傾斜的身子，把他的臉往邊上推了推，好燙啊。

“動槍了？”

顏平帶著我徑直走到房間門口，大門開著，但有個藍布簾子遮擋著，門框上麵是大紅色的“天壹”二字。

“曉得是誰？為甚麼在你這裡殺人。”我扶住她。

這個時候，藍布簾子挑開了，走出來三個極鮮豔女子，尤以中間阿誰最為明麗，杏眼、娥眉、瑤鼻、櫻唇，長髮繞領，肩如刀削，一襲紅色鑲亂雲紫邊旗袍，襯出誘人的身材，恰倒好處，多一分則顯胖，少一分則露骨，一雙星眸傲視流連，不由得讓人想起石頭記中的那一句詞來：麵似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

“許處長，你的為人，我還是很恭敬的，我信賴你。”

一股濃烈的酒香異化著幾絲揪人的血腥氣劈麵而來，櫃檯邊上的一堆酒罈子被砸的稀巴爛，地上滿是滿滿的的酒水，樓梯上卻從二樓流下一股鮮血，血滴一點一點的順著木梯子卟卟的滴下來，最後彙入到滿地的酒池中，擴出了一抹殷紅，那刺目標紅，彷彿在控告著作歹者的暴虐。

“是的！”我有點擔憂的看著田芳，募兵處公然短長。

走上二樓，便感受比一樓要清素雅靜的多，樓梯口不大的廳堂擺著四隻青花瓷的高淨瓶，瓶身上彆離畫著梅蘭竹菊四君子。過了廳堂，便是一間一間的雅房，每個房間的門口都放著兩座花架，花架上都有著龜背、文竹、蕙蘭等各種讓人表情趨於平平的花草。從最深處的房間裡，傳來女子文雅的歌聲和琵琶古箏的和絃。能夠看出，愛在其間消遣的仆人，必然是附庸風雅之人。

“啊喲，這，這，這不是石——石，石副官麼，如何，來，來了不出來喝點？”許峰的模樣應當是喝了很多，一下子搭著我肩膀的手，又勾在了我的脖子上，臉都將近貼上來了，“你曉得麼，剛纔軍座又，又罵我來著，哈哈哈哈啊哈，奉告你一個奧妙，哈哈，實在啊，他罵我都是假的，假假的，我向來不當真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