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又見玉鴛鴦[第2頁/共3頁]

在途中，她謙虛向洪飛請教，又問朝廷人事、能夠擔負本次會試主考官的人有哪些，以及他們的脾氣愛好等等。

珍寶齋的孫店主聞報，親身來見王亨，不敢有任何坦白，竹筒倒豆子般將交頸玉鴛鴦的來源說了。

梁心銘道：“不敢勞煩房師。”

洪飛見她謙遜好學，也樂意指導她。

然後，他又去了賀城。

這一起下來，梁心銘獲益匪淺。

他是買賣人，眼睛毒，但也記不清一年前的客人甚麼模樣，何況人家還戴著帷帽呢。因這玉鴛鴦製作精美，他印象深切，才氣說個大抵；換上旁人，早忘光了。

剛到賀城，管家來回稟說玉鴛鴦有了線索。

這幾年來，王亨每年都會派人送東西和財物去林家，親身登門還是第一遭。在林家，他用言語摸索了一番，冇有發明任何非常，隻得分開了。

林馨兒的畫像，他是遵循六年前的模樣繪製的。

王亨冇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成果，衝動不已。

王亨和他們前後達到都城。

林馨兒的父母還健在。

眼看就要到都城了，他打趣道：“王大人還說要照拂青雲，現在連人影都冇有，如何照顧！莫不是他用心躲著？青雲，你便跟著我回家去。等明日我羞他。”

他固然肯定梁心銘不是林馨兒，卻冇籌算放棄清查血玉鴛鴦的來源。他繪製了林馨兒的畫像和血玉鴛鴦的圖形，交給彆苑管家，令他安排人手彆拜彆賀城、華陽鎮周邊城鎮查尋，看可有人見過畫中人，或者血玉鴛鴦。

他艱钜地回想著、描述著，見王亨劍眉往眉心集合，慌得加快速率道：“身材也不胖也不瘦。身高……大抵比老爺矮一些，矮一些……手……手……小人冇重視。對，說話挺高雅的。也冇說兩句話，就說圖紙要賣一百兩銀子。我說五十兩，她轉頭就走。我又說八十兩，她還不轉頭。小人就趕快承諾了。對了，她走的時候跟小人探聽，可有船下午去徽州城。小人奉告她，每天淩晨有去徽州城的船，一趟要一百錢；下午冇有……”

因為這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題目。

他的那對交頸血玉鴛鴦，雕鏤精美，且帶有構造，若無圖形參照，普通人絕對是仿造不出來。不但仿造不出來，就連分開鴛鴦都不能。不知構造，非將鴛鴦脖子給掰斷不成！珍寶齋這交頸玉鴛鴦的製作體例，必定有來頭。

李惠娘極有眼色，每日親身服侍茶飯，因周大人暈船，她變著法兒地做各種適口開胃的飲食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