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恩愛夫妻[第3頁/共3頁]

張奶奶更熱忱，笑回道：“梁秀才返來了？考的好吧？――小孫子吵著要吃豆腐，我來買一塊。必定考得好！”

梁心銘安然接過簪子，將女兒放下來，又在懷裡掏，掏了幾下，才取出兩文錢，遞給老夫，“謝老伯。”

他看出李惠娘是個本分媳婦，恐怕她悔怨，把簪子不要了，那他就不能在放榜之日求梁心銘為他寫字了。這但是“解元”的字！固然尚未落定，但他信賴梁心銘必然能中，乃至將來還能中狀元，那他可賺大了。如何能懺悔呢？

李惠娘漂亮地說不消謝，然後利落地回身，結束了這場滿含機鋒的買賣扳談，卻發明梁心銘正含笑看著她，有些賞識，又像放縱，不由難堪，忙挽起他胳膊就走，嘴裡說：“走吧，明天還要考呢。早晨要早些歇纔好。”

暮色漸暗，一雙身影淹冇在徽州城街頭，喧鬨的人聲中，老練的聲音和明朗的問答格外清楚：

李惠娘鳳眼差點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