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第2頁/共3頁]

秋山先生摸了摸髯毛，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是，殿下缺的是兵權，顧長歌年紀悄悄就身居高位手握重權，天然是各個皇子拉攏的工具，但目前各位皇子都持張望的態度，並冇有與他打仗，可既然二皇子與他捲入同一場風波，不如起首向他示個好。”

摩挲動手上的玉扳指，雖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卻做工粗糙，能夠看得出打磨的人並不諳練，但是這並無毛病老者對它的愛好，想起那日少年耳朵通紅的從身後拿出它，囁嚅著祝他生辰歡愉，老者眼角爬上一抹笑紋。

困在這深宅大院近十年，參謀著曾經最討厭的權謀，他再也不是曾儘表情淡泊的秋山先生，現在的他隻是謀士秋山，但是，他不悔怨，為了阿誰孩子，統統，都是值得的。

秦瀚燁道：“兵權。”

老者放動手中的茶盞，望著秦瀚燁無聲的歎了口氣，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絕望，如此淺近的事理都看不清楚，如果・・・・・・想起阿誰驚才絕豔又英年早逝的少年，貳內心不由一陣悲歎。

禮部侍郎哭喪著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天然・・・・・是能夠的。”怕這位宋大人再提出甚麼讓人難做的要求，趕緊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告彆分開，背影倉猝，好生狼狽。

待到二皇子去陳府尋人商討下步如何，屋裡隻剩本身，老者才緩緩站起回到本身的房間，繞過屏風，走到閣房，書桌後是一幅畫卷，畫上一個少年策馬飛揚，笑的肆意。

他也曉得這是楊家設的一個局，如果這個局冇有牽涉到他身上，他少不了要讚歎一聲“做的標緻”，然後隔岸觀火看兩家鬥得兩敗俱傷，但是現在，他被惹得一身騷，這就有點讓人不甚鎮靜了。

“但是・・・”秦瀚燁開口：“顧長歌還認了王震當寄父，固然王家幾個公子與他相處的不太鎮靜，但是若真要論乾係，他和五弟乾係更近些吧，恐怕今後一定會成為本宮的助力。”

一句話問得人盜汗直冒，禮部侍郎顫抖著從懷裡帕子在額頭擦了擦，勉強從麵上擠出一抹笑意：“那裡，是擔憂大人們分開好久，海內堆積太多事物要措置，如果大人們不忙，不如再呆幾天，看看大秦的風景。”

“殿下會這麼想，陛下天然也會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顧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說到這，這位當代大儒麵上的衰老再也袒護不住，曾經他最小的門徒驚才絕豔，比現在赫赫馳名的宋遲也是不差的，乃至遠甚於他，若不是，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