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內賊[第2頁/共3頁]

太師府管花木的隻要兩個婆子，在府中哪個院子都能走動，當日在毅齋外偷聽到元崢去幽州的動靜也就不敷為奇了。

“這婆子你可熟諳？”元太師雙目亮起來，燕喃闡發得有理有據、絲絲入扣，本來或許要大費周章的事情，到了她這裡，竟迎刃而解！

書齋內三人齊向她看過來。

元二老爺神情比常日嚴厲了幾分，看著元崢點點頭，“咱倆得瞞著你娘。”

元太師點點頭，“除了他們，還會有誰。”

元崢明白定是為了血蝠的事，叫上燕喃一起去了元太師的書房，毅齋。

元太師踱到書案前，停了下來，慈愛地看向燕喃，“阿南公子，師承何人？”

燕喃持續道：“二夫人籌辦狗血的動靜漫衍出去時，已是亥時，大門早已落鎖，府中四個角門，也隻要西南角供人出入，如有人想通風報信，必是從那邊傳出。”

元太師和元二老爺對視一眼，倒也說得疇昔。

可他清楚就是元崢，是那裡不對呢？

“你如何曉得那是血蝠？”元太師問出了元二老爺想了一早晨都冇想通的題目。

燕喃點點頭，“我聽二房房門喊她，老錢婆！”

有了懷疑工具，元太師敏捷叮嚀人行動下去。

元太師看向這個二兒子，“你儘管做好你的事情，其他的，無需擔憂。嶸兒的事情，待我問過娘娘再說。”

“這是其一。其二，她曉得二夫人讓珍珠去找狗血的事兒，這點是我親耳聽她說的。其三，在她和門房婆子二人進房時，是她，去二門處查抄門鎖，就這半晌工夫，若門外有耳目，充足她通報動靜出去。”

即便如許，下人們守在門房裡頭，長夜漫漫，偷喝兩口小酒，也是常有的事兒。

“可有考取功名之意？”元太師似對她很有興趣。

“那婆子扯謊了。”燕喃先總結，再對著三人迷惑的目光解釋，“她說從廚房撿了些漏，去找門房婆子喝酒。從她二人言語來看，一來，菜品不是昨夜晚宴的菜，二來，她拎的酒叫玉樓香，也不是昨夜府中備下的酒。”

“是。”元崢回聲，看了眼燕喃對二人道：“阿南也曉得這事兒委曲，以是我帶了她一起來……”

元崢讓貳心驚，這個孫子，他再熟不過，從小皮厚心糙，是個能動拳頭毫不動腦的性子，且打動不足，智謀不敷。

燕喃垂首答道：“家道中落，阿南未曾考慮過，到開封來，隻望能找到親人，安然度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