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四）[第1頁/共19頁]

勞暾去偶然間說的一句話卻令六扇門的總捕頭如癡如醉，跟著魔了似的。

司寇理碩仍舊看著門口，道：“先生說的那少年和‘老蝦米’乾攻戎值得用土埋一埋。”

說到這裡勞暾去不免有些作嘔，但心中也不得不平氣這小我。

女孩彷彿冇發覺甚麼，此時彷彿想起有彆的事，搬起小板凳，拿著刺繡的東西走出了院門。

這時勞暾去不想老被彆人問，就問道：“敢問司寇總捕頭從何而來？”

“恕門生賢人麵前賣《三字經》，‘五歡樂’又稱五條‘歡樂蟲’，共五人，各有一個蟲子的諢名，‘附骨蛆’劉侶、‘當車螳螂’步量力、‘撲火蛾’向光銘、‘點水蜻蜓’易輕、‘吸髓蚊’微生雪，複姓‘微生’，單字‘雪’。他們明為走江湖的雜耍班子，公開裡做綠林買賣。前些光陰，劉侶、易輕被女捕頭魚愛媛投入大牢。易輕一人認了‘五歡樂’統統的罪，說與其他四人毫無乾係，但還未明正典刑就死於獄中。厥後劉侶就被放了出來。易輕的外甥‘撼柱蜻蜓’董能不知用甚麼體例從衙門裡弄出來易輕的兵器螺絲柱，還揚言要找魚愛媛魚捕頭算賬。不知門生說得是也不是？”

勞暾去倉猝道：“不敢，不敢，我信賴老太公不管甚麼時候都是復甦的。我是怕有些胡塗不肖之人藉此肇事。”

司寇理碩看著門口意味深長地一笑，道：“她去那片水塘。”

司寇理碩搖點頭，此時的二人越談越投機，真已到了無話不談的境地，勞暾去已冇有了先前的束縛。

說著，司寇理碩取出一個獸骨做的叫子交給勞暾去，又道：“老夫要親身跟從‘海天鏢局’的鏢隊，包管贓物不會出事。這裡端賴先生了。”接著，司寇理碩還把海天鏢局走鏢的日子奉告了他。

“勞先生行走江湖光陰尚短，經曆不豐。當年‘莫測先生’縱橫江湖的時候有兩塊招牌。一是那匹乾草黃，二就是一本長二尺八寸，一尺四寸寬的精鋼天書，斜對角三尺多，算是一件兵器。固然寶馬膘瘦，天書裹布，但老朽的一雙招子還未昏花。”

精鋼天書共五頁，中間一頁和書背鑄成一體，另四頁與書背有活軸相連。

“引錐刺股。”言罷，司寇理碩橫移三尺。

司寇理碩哂然道：“好了，這裡就全仰仗先生了，到發月錢的時候自會有人來。”

司寇理碩把鏈子一圈，套他的脖頸。

勞暾去聽罷苦苦地一笑。

勞暾去起家，道：“部屬既已身為六扇門密探，行事還是不宜張揚。雖跟他是多年同窗，但也隻得等他刑滿出來今後再敘故交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