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三）[第2頁/共3頁]

正巧，謝連聲剛把兩枚針用抹布墊著撿起，看了看釘在桌子裡的針，心道：甭找費事，連桌子一塊扔了得了。剛想到這裡那捕快就到了，他恰好一把接住。

大漢若無其事，手仍未閒著，就要摸到籃子底了。

“老太太，這冇秤冇砣的如何買呀？”“三文錢抓一把。您來幾把？”“值嗎？”“您嚐嚐。”

眼看她就要邁出茶社大門的時候，中間有個大漢操著半生不熟的官話道：“老太太，您這瓜子聞著就那麼香，拿過來，我買幾斤。”

老婦人此時道：“這位爺，麵兒上的是剛炒的，底下的是明天買剩下的。”她邊說邊又將籃子向前一傾，手指挑起一個瓜子飛點大漢的“誌堂”穴。

謝連聲比他們更快，但不是抓賊，而是把桌椅板凳都搬開。

正如謝連聲所說，現在該是吃午餐的時候，這時茶社的買賣應平淡一些纔對，現在天恰好分歧，一會兒出去兩三個客人，不一會兒又出去四五個。

觀這些客人，富的是寬袍緩帶，窮的是陳舊長衫，謝連聲起先估摸著，這些人不是早餐吃晚了，就是午餐吃早了，跑這兒喝茶消食來了，但立即就發明不對勁了，看似相互都不熟諳，但他們坐的處所恰好把鄧七爺圍在當中。

“諒你小子也不敢騙我。”然後她大聲道：“大爺既然看不上，今後有好的，老婆子再給您送來。”說罷，她回身就走。

捕快們簇擁而上。

郜三娘也邊打邊道：“看你這孩子工夫不錯，給你交個底。甚麼狗屁易容，王八變聲的，姥姥全不會。都是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兒打不過你姥姥，為保麵子瞎放的屁。”

鄧七爺聽話地一摸，二指夾出一顆比荔枝還大的鮮紅珠子來，很快塞入懷中，手取出來時帶出一張折得很小的紙，更快地塞進老婦人的袖子中。

本來她的匕首刀中空，刀柄中有構造，刀頭有兩個小孔能夠打毒針。

老婦人起疑，道：“三千兩？”

郜三娘底子冇把麵前這幾個年青力壯拿著傢夥的小夥子當回事，收起雙匕首使出一起又快又硬的拳腳工夫把這些捕快打得人仰馬翻的。

說著籃子一揚，她把整籃的瓜子全扣向大漢的腦袋，並且那“瓜子雨”中另有兩柄匕首短刀，老婦人閃電般抄住，不等“瓜子雨”下完，雙匕首刺向大漢的小腹。

“早聞郜三姥姥易容無匹，變聲奇異，不知本日是來不及卸妝還是冇工夫兒補妝？”大漢口裡問著拳腳卻未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