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略

第三十一章 丹田真炁[第1頁/共4頁]

至人本無夢,其夢乃遊仙。

李衍輕歎一聲,笑道:“隻是不知我身上的銀子還夠不敷。”探手入懷,卻摸了個空,不由大驚道:“糟糕,我的銀子不見了!”世人傳聞,忙上前扣問。李衍想了想,皺眉道:“必然是昨晚和黑衣人打鬥時,我急著逃命,丟在山上了。”此時為了幾兩銀子,自是都不肯歸去尋覓。淩霄笑道:“不打緊,李兄,這裡有二師叔給的五十兩銀子,兩匹馬還買得起。”

行到中午,路過一山村,見路邊有家野店,大師停馬小尖。鄉野僻土,固然飯菜粗陋簡樸,可喜竟有燒鵝。四小我已餓了兩頓,要了兩隻燒鵝,風捲殘雲,瞬息便掃了個潔淨。那店東見四人如此飯量,唬得一怔一怔的,看他們言行裝束,俠不像俠,盜不像盜,猜不透他們究竟是何身份。

張惠茹道:“先彆找吃的,你們的馬丟了,那如何辦?”李衍道:“我們人地陌生,想找返來怕是難了……”大師合計了合計,若歸去找張道長借馬,一來阿誰十七爺來源可疑,二來死了那麼多官兵,此時若重返武當,決計使不得。找又難找,借無可借,兩下犯了難。

從昨夜起,淩霄不再稱他“李公子”,而改口叫“李兄”,李衍心中清楚,自經曆昨晚這場險難後,大師交誼更深了一層,自是不堪欣喜。

欲知睡夢裡,人間第一玄。

李衍雖這般說,內心卻極其畏敬,心想:“既然是陳摶老祖之書,當非平常之物,我不成褻慢了。”當即正襟端坐,翻開經籍。開篇緒論以後,是太初混元要義,上麵寫道:“太初之先,一炁先生,混元未判,一炁先存,故本經要義,唯‘炁’一字。此炁非彼氣,音雖近同,意則差異……炁者,六合之精,日月之華,萬物之生,皆稟元炁……”

《睡經》最後,是“鎖鼻術”“胎息訣”,乃是《睡經》的最高層次。經文要義,歸結起來,不過四個字,即修煉“丹田真炁”。李衍在山上時,曾隨師修習吐納之法,此時見經中所繪經絡、要穴,與本身修習的普通無二,心中大喜,心想:“淩霄說的半點不差,此經與師尊修習的,公然同根共源。”所分歧者,本身修習的是“氣”,此經修習的是“炁”。

大師稍作歇息,又即上路。行至傍晚,來到一個小鎮,大師恐怕錯過了宿頭,不敢再趕路,找了家客店住下。淩霄安設好了,去處帳房探聽,問有無買馬之處,誰知鎮子太小,並無馬市。返來向李衍說了,李衍也冇法,心想隻好兩人合騎一馬,多受幾天搶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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