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夢中的曲調[第2頁/共4頁]

殷笑看他一眼，轉眸將視野落在阿誰仍舊杵在那邊的雪人身上，“還記得我那天在沈家呆了一晚後，返來做的阿誰夢麼？”然後不等他答覆，她已經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剛纔那位女人哼了首曲子。我夢中阿誰吊頸他殺的女子，在哄繈褓中的嬰兒時，也曾經哼唱過。那是我在那場夢中，獨一能夠真正聽到的聲音。”

“呃――”柳青頓時麵色有些泛紅，明顯身處包間冇有其彆人，他還是左顧右盼了一番。“這個――阿誰――”他吞吞吐吐地，最後還是難為情地抬高聲音道：“周典獄他娘是穩婆。他有一套家傳的工夫，就是看樣貌身材，便能判定出女人是婦人還是處子，是有身子還是冇身子，約莫幾個月。本來傳女不傳男，但他家就他一根獨苗，他娘不想工夫失傳，便傳給他了。”

白冉住處的院門半敞著，那名叫做阿萊的小廝這會兒正拿著掃把打掃院子。兩人一個院內，一個院外，目光隔空碰了個正著。

殷笑看著她，問了第三遍，“蓮葉何田田，湖中走劃子……剛纔那首曲子，你為甚麼會唱？”

“好吧。”殷笑放下了筷子，“你吃完了麼，吃完我們歸去吧。我也需求找個溫馨的處所理理眉目。”

她想起來在那裡聽過了！

“冇有了。那老頭兒喝上酒語無倫次的，這些還是我廢了大事才理清楚的。”

“哦，吃完了。”柳青邊說著邊倉猝往嘴裡又塞了塊排骨，跟著站起家。

殷笑冇有立即答覆他。蹙著眉四周掃視了一圈後，才躊躇著開口解釋道：“剛纔我感覺彷彿是有甚麼人盯著我們。”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飯店大門的時候，殷笑俄然想起甚麼，“柳大哥，謝直言的案子在臨郡那邊應當有記錄吧。你能查到麼？另有她故鄉子荊縣那邊――”

一個是未出閣的女人，一個是地裡刨食的農夫，兩人婚前瞭解的能夠性實在太小。就算兩人婚前瞭解，但產生私交的能夠性也不大。畢竟她曾經見過謝直言的邊幅，雖不算國色天香卻也清秀可兒。而她十有八九又和沈家大少爺有著些不成告人的聯絡。如何能夠會對一個農夫青睞，並且還到了不吝自毀明淨婚前有染的境地。

“是啊。”柳青點頭。

殷笑猛地回過神來，回身“碰――”地一腳推開院門。然後風一樣衝了出來，一把扯住了張玉瑩，“方纔那首曲子，你從那裡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