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路遇不平事[第2頁/共5頁]

言罷就像受了驚的兔子般一把推開牡丹閃身挪至一旁，速率之快令牡丹不儘嬌聲抗議：“哎呀，公子你弄疼人家了，跑這麼快乾嗎，牡丹我但是至心實意呀。”

白女人急的俏臉通紅、卻在道了一聲你字後冇了下文，隻將握劍的手緊了緊，明顯、要她像紅緞女子那樣極儘諷刺之能事卻又是難以開口的。

二人來到三層外欄，趁著夜幕攀附其上、逢窗必看，緩緩走來、一起風景亮豔、活色生香自是不必多提。過得半盞茶的工夫，終究在西南角伶仃的一間紙窗內聽到了令莫少英影象猶新的女聲。二人悄悄落於紙窗兩旁，莫少英率先在上捅了一個洞穴眼，因為不敢開得太大，也隻能窺見白女人與一身著紅緞女子彷彿在辯論甚麼。

待得三人皆進得屋內，順手又關上門，步上前來讓二人落座於桌旁，方纔起唇笑了笑，竟開門見山道：“二位是山上來的，還是走水路的？是劫富濟貧的大俠，還是偷雞摸狗的小、賊？”

這女子聞言美眸一亮、順勢看了下身後布衣裝束的仲卿、微微一笑，便也不再多話、明扶暗拽，拉著少英直往樓上行去。這一起行來，微聞香澤，令莫少英不由有些心旌動亂。

這牡丹越這般說，莫仲卿更加冇底，當下隻得退後一步，牡丹笑著作勢來拉，可玉指剛及伸出，便遭後莫少英一把攬入懷間，還未出聲作響就聽得他一陣嬉笑道：“我這位兄弟最是不解風情，牡丹女人如此貌美，不如便宜我可好。”

二人繞過仕女屏風、進得前廳、入目便是一愣。台上舞女穿絲披紗身形婀娜妖嬈，其扭轉律動地身姿俘獲著台下大部分男人的眼睛，而少部分則左擁右抱，不聞台上旖旎。就算台上燕瘦環肥各不儘同，又哪有攬美入懷，春指秋波可比？而綉紅戴粉的舞台以後更有扶欄登上之梯，其上數門連排開闔，門內簾幕輕掩，扉門或閉或開，或有女子從樓下偎攬男人入門，又或有女子從中洞出，擔著男人緩緩下樓、其行經中一頓倚肩咬耳，嬌吟媚笑引得二人不儘麵紅耳赤、遐思連連。而師弟莫仲卿更多的倒是在想二師兄這身衣服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哎，但願不會。

“這位方公子……”

莫仲卿本在默唸叨家清心咒，見二人一唱一和，也就交給師兄少英搞定，未曾想這叫牡丹的女子竟然主動投懷送抱、實在令他大吃一驚，一時候也摸不準這牡丹是何企圖，遊移好久，方纔蹦出幾個詞眼道：“女人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