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嬰靈討債（七）[第2頁/共3頁]

黑無常驚奇道：“你如何曉得我帶領的名諱？”

男人輕笑一聲，儘是輕浮之意，緩緩抬起臉：“閻王叫你半夜死，誰敢留你到五更，活人最怕見我，小女人，你說我是誰？”

我怯怯的答道：“你是閻王？”

話是這麼說，但我也不曉得來人是誰：“殷衡，你又把誰招來了？”

黑無常接過唸到：“宸？”接著撇撇嘴：“甚麼鬼？”

他看到我驚駭的模樣，歡暢得咧大了嘴，那誇大的笑容呈現在他慘白的尖臉上，又好笑又可駭。

這話彷彿更加讓黑無常確認了殷衡是他帶領的老瞭解，撇嘴道：“好，收走就收走，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對了，你叫甚麼名字，我也好跟我帶領回話啊。”

我聽著他們的腳步走遠，小聲問道：“小鬼呢？明顯都冇有跟著他們了。”

我心虛的都結巴了：“嗯，這個，我轉頭，轉頭把賬號發給你。”

我想哭：“殷衡，你把這東西招來乾嗎呀！？”

徐亮瞪著眼說：“現在，現在就發！”

黑無常高低打量著殷衡：“一個修道的凡人，連個仙體還冇得，乳臭未乾，還妄圖見我帶領？他白叟家日理萬機，多少幽靈等著審判，哪有工夫到塵寰來？”說完瞥了眼瑟瑟顫栗的幾個小鬼：“就是為了收她們呀？她們幾個陽壽未儘，不歸我管。”

黑無常的神采變了變：“你到底是個甚麼玩意兒？”

徐亮連連點頭：“好好，出了月子，不不不，出了病院我們就做法事。先生，錢我歸去就打給你！您把賬戶給我。”

徐亮和牛斕臉上的驚駭痛苦之色垂垂被平和代替。

說著他將右手翻開，我看到了他披風下的設備，他手裡拿著一根紅色的棍子，像是紙糊的，棍子上貼滿了紙條。

殷衡翻開錦囊，小鬼們紛繁跳了出來，殷衡將錦囊交給黑無常：“去吧。”

殷衡眼皮一抬，目光如電，黑無常嚇了一跳，勾著頭退了一步。

殷衡沉吟道：“她們怨氣很重，之前固然害人，但整天跟在你們身邊，也會令人身材衰弱，意誌低沉。此番發作，是因為你們伉儷籌辦打掉腹中的女胎，如果你們還想活命，就好好的將孩子生下來，經心扶養，撫養成人。如果有半點公允虐待，再次激起嬰靈的怨怒，明天的事情還會產生。”

殷衡在紙上寫了一個字，遞給黑無常道：“把這個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