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以後他變得更忙,更沉迷於收集遊戲,更冇偶然候陪我。我用本身畫插畫的錢租了間屋子,讓他搬過來一起住,本來覺得如許就能收縮我們之間的間隔感。然後他還是每天都待在網上,從不出去事情。偶爾也會消逝幾天,問他去那裡了,他都一臉不耐,我垂垂落空他的行跡。”
說道這裡,她停下來抽泣了幾下,又接著哭泣的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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