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將進酒[第1頁/共3頁]
徐景行豎起大拇指,“氣勢很足,李白看了估計會請您老喝一杯。”
一邊喝茶,一邊跟何老頭兒隨便閒談,聊的多是木工相乾知識,何老頭兒常常跟個獵奇的小門生一樣發問一些簡樸的題目,非常好學的模樣。
“用,必然用。”
老頭兒也不客氣,用青花瓷鎮紙壓好宣紙,提筆蘸墨,略一深思,這才下筆。老頭兒公然是個蕭灑人,寫字的速率相稱快,固然寫的是行楷,但速率跟寫行書差未幾,“將進酒”三個字一氣嗬成,略一頓筆,接下來的一句又是一氣嗬成。
特彆是開首這兩句寫的當真如同傾瀉而下的黃河水一樣,一瀉千裡,氣勢澎湃。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到海不複回。”
當然,徐景行不是看不起這類簡樸的泡茶體例,隻是感覺有點不測罷了。
“甚麼樣的都行,我程度不高,但學的挺雜,隨便拿起一支都能比劃兩下,哈哈,”進都出去了,徐景行也不再矯情,並且可貴碰到真正的書法裡手,他也有點意動。
不過好茶就是好茶,固然沖泡的體例簡樸鹵莽並且原始,可味道卻相稱好,泡開後暗香撲鼻,滿杯瑩翠,悄悄抿一口,滿口生津,回甘無窮。
以是用刀刻字跟用羊毫寫字,感受截然分歧。
老頭兒寫的是李白的《將進酒》,這詩本來就是一首蕭灑豪放大氣狂放的傳世佳篇,最適合用張旭那種極度豪放的狂草謄寫,但老頭兒用的是介於行書和行楷之間的書法,也還算合適意境。當然,最首要的啟事是老頭兒最善於這類筆法,也是獨一善於的筆法,房間裡掛的作品都是如許的,獨一一幅正楷《楞伽經》,寫的還很普通。
何老頭兒對竹木雕鏤有所體味,但對傳統的木工技藝卻一無所知,隻是曉得有榫卯這麼一回事兒,但這榫卯的詳細道理就不太懂了。除此以外,何老頭兒在其他方麵的學問卻不差,或者說非常博識,連徐景行這個自誇一肚子雜學的人都甘拜下風。
“普通般,小時候跟著我爸練過一段時候,好久冇動筆,有點手生,隻剩下一張嘴能胡咧咧。”
徐景行哭笑不得的跟著何老頭兒進入書房,書房挺大,像是主臥改的,還帶著衛生間呢,上午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蔭暉映起來,落下斑斑點點的光點,顯得特彆成心境。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咦,你連這都能看得出來?”何老頭兒驚奇的瞪大眼睛,“能看破我的根基功,這申明你在大字上的成就也不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