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尾聲[第1頁/共2頁]

百戶道：“諸葛先生真是健忘，想當年有個叫歪雞的請你相麵，你說甚麼天生繁華相，入朝可官拜一品，領兵可至多數督，老子就是聽了你的大話當的兵。”

諸葛黑打量著百戶，點頭道：“不熟諳兵爺。”

嚴寺人收住話看著鑿子。

諸葛黑不敢回都城，在七道梁四周走村串巷以相麵測字為生。這天正在路口出攤，遇見一夥明軍逃兵，帶頭是個百戶，額頭上纏著有血跡的白布條。百戶來到諸葛黑麪前高低打量他，看的諸葛黑直髮毛，陪著笑容道：“這位兵爺相麵還是測字？”

鑿子在七道梁四周的村莊裡躲藏半個月，扮裝成賣劈柴的樵夫回都城，偶遇焦誠如。焦勛身後，焦誠如靠焦勛留下的產業混日子。二人臭味相投，成為朋友。鑿子住在焦家。焦誠如奉告鑿子：“白梓已去官回籍，傳聞和子墨女人結婚、開木工書院教徒授藝。”

“王承恩是誰？”鑿子問道。

百戶盯著諸葛黑道：“諸葛先生不認得我了？”

采辦打造火器彈藥質料的餉銀顛末層層扒皮剝削，到了軍火局這所剩無幾，不得不斷工待料。焦勛氣得痛罵發國難財的贓官貪吏，被人誣告丟官，連病帶氣，中風而死。

鑿子聽罷眼冒妒火，惡狠狠地罵道：“總有一天我會回到保定府殺了白梓！”

百戶笑嘻嘻地看著諸葛黑道：“諸葛先生，猜猜老子要如何措置你？說對了，放你一條活路，說錯了，”抽出腰刀，“要你的命！”

代善得知七道梁失守，擔憂崇禎會殺他，暗中聯絡金國密探策應，藉口去烤鴨店吃烤鴨，從飯莊的後門逃脫。

諸葛黑嚇得跪倒在地告饒道：“兵爺，歪雞爺爺，老夫當初落魄，為生存給人看麵測字實屬無法。求歪雞爺爺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老夫。”

諸葛黑乾笑兩聲：“本來是歪雞小兄弟，失敬失敬！”

白梓和老白記念焦勛，返來路過西市，這裡已是人隱士海，一探聽才曉得，崇禎下旨，將袁崇煥處以碟刑。不明本相的人群痛罵袁崇煥吃裡爬外勾搭金軍，爭搶著分食劊子手從袁崇煥身上割下的皮肉。

白梓心灰意冷，掛印去官，臨行前和子墨來路禦史家，籌算向小倩告彆，卻不見小倩身影。路禦史奉告二人：“小倩已削髮爲尼，雲遊四方。”

嚴寺人道：“淨身進宮，先從雜役做起，淨身這個太遭罪，九死平生普通人扛不住，我小時候淨身，疼的差點死掉，三個月後才氣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