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姐妹重逢[第1頁/共3頁]

內裡的人冇有說話。

沈母澀聲道：“二姐，你……你把我……你把我害苦了你曉得嗎？”

果然如此。

內裡的人還是隻顧綴泣，卻不答覆。

“哦，你為了這事來奉告我？”

內裡的人也是低聲綴泣，隻是機器地反覆著“對不起”三個字。

“本來是白雪女人，但是半路上碰到一小我，讓白雪女人連日又趕歸去了。”

“不是，白雪女人是奉了老寨主之命，帶返來一小我，就是沈蜜斯了。白雪女人固然趕歸去找老寨主了，沈蜜斯卻還是來了，現在就在後邊廳上。”

沈母泣道：“你這麼一走，可曉得會帶給爹孃甚麼災害？身為朝廷命官之女而投身事匪，那是多麼大罪？更何況，你不給遠堂寫了一封信，如果冇有那封信，或許還好些，你為甚麼要寫那封信？你走便是了，爹孃大不了向沈家發個訃告，隻說你不幸抱病身亡，朝廷也不會究查，沈家也不會發難，但是你那一封信，卻幾近讓家裡遭受冇頂之災，你曉得嗎二姐？你為甚麼這麼胡塗，為甚麼呀？”

母女倆乘著肩輿，隨那老婦走未幾時，來到後山，一個山洞門前，數十個全部武裝的寨卒守在門口，兩個頭領模樣的人正在門旁下棋，見有肩輿來，寨卒倉猝立定，攔住來路，老婦道：“尚頭領，聞頭領，老身帶人來了。”

沈母道：“爹爹臨死之前，要人抬上高樓，看著西北方向，靜坐一晚，一言不發，垂淚直到天明，二姐，他看的就是百勝山的方向，他是想見你最後一麵啊你曉得嗎？他說就當冇有生你養你，但是他畢竟放不下你，但是貳心雖如此，卻能跟誰說？隻能窩在心頭，一向到歸天……二姐，你的心，真的是鐵石做的嗎？真的是嗎？二姐，你開門，你如何不開門啊？”沈母邊說邊哭，越哭越響。

老婦好象體味沈母心機似的，仇家領道：“還不止沈蜜斯呢。”低聲跟兩個頭領說了一句，明顯是說了沈母也在的動靜，兩端領聽得張大了嘴巴，看看這邊肩輿，眼裡充滿獵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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