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頁/共5頁]

誰都不但願有如許的事產生，可既然產生了，總不能耽於疇昔。等前話一落，他是又跟著一句：“我聽母後提及過你的婚事，小七，你若不肯……”

王珺耳聽著三人這番言語，卻始終未曾說話。

二哥身為左都禦史，由他出麵也不會令人起疑。

蕭無瑕說這話的時候神采如常，這類剛進貢來的馬野性難馴，本就難以順服，若真要怪，也隻能怪他騎射不精，偏又擇了條巷子。

隻是他還未走幾步，蕭無瓏便又道：“哥哥這是做甚麼？我們都是一道玩大的，長樂也不是外人，何況這兒有這麼多宮婢在……”等這話一落，她便又朝王珺看去，跟著是又一句：“長樂姐姐，你說是不是？”

王珺在宮裡待了也有幾日風景了，這幾日她不是在未央宮陪著姑姑，就是去東宮和表哥表嫂說話。本日她剛起來，來奉侍她洗漱的宮人便抬高了嗓音說道：“今兒個，兩位公主也來了，這會正在外頭候著您。”

蕭無瓊的聲音好似添著幾分迷惑。

她想到這，目光微沉，連帶著紅唇也緊抿了起來。

等她們告彆皇後和德妃，達到蕭無瓊所住的宮殿時，已是兩刻鐘以後的事了。

王珺這話即使未曾明說，可蕭無瑕也知她說的“當日”是哪一日。

這些雲國送來的馬固然野性難馴，可四肢苗條、速率很快，一向很受天家和貴族的喜好……是以表哥這纔會說在當日那樣的環境裡，馬匹失控是普通的。

不對……

這是常有的事。

此人辦事極其謹慎，隻怕這罪證還不好尋。

她來宮中這麼久，德妃每日都會過來親身奉侍姑姑起床，若隻是一回也不算甚麼，可日日如此，就連姑姑身邊的常寧也對她多有誇獎。

“不過這也是普通的……”

看來此事的確與蕭無玨冇有乾係。

“若當真要說與昔日分歧的，我那日騎得馬倒是番邦剛進貢來的，除了父皇以外，我和五弟一人各有一匹，許是因為不識那處的環境，那馬自從進了林中又聽到了野獸的吼聲，這才胡亂跑了起來使我墜馬。”

永壽公主蕭無瓊，永昌公主蕭無瓏，恰是大燕宮廷當中獨一存活下來的兩名已近成年的公主。

她眼中閃現出幾分挖苦，還不等說話，外頭便傳來一道少年的聲音：“四姐好冇意義，在這宴請長樂也不知請我和二哥一道……”伴跟著這道說話聲，倒是一道身穿寶藍色錦緞的少年走了出去。

蕭無瑕聽出她話中的非常倒是一怔，等回過神來便道：“當日我墜馬以後，那匹馬就跑了，厥後尋見的時候它已經冇命了，看它身上的陳跡應當是遇見山中的猛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