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願望[第2頁/共3頁]

我看著長明燈在你眼裡映出的亮光。看著你側臉的表麵，和夫人一模一樣的表麵。

之前，景雲照顧我的時候，我常常會想，有個哥哥，真好啊。但是，現在我才曉得，有哥哥，本來還能夠這麼好，好到如許的程度。

你：“琴兒，固然這裡不是道觀，但你也能夠有個慾望的。能夠奉告我嗎？隻要父親和我們兄弟，能夠做到，就必然讓你的心願滿足。”

禮拜以後，我們把燈盞，安設在畫像下方的供桌上。

“是甚麼？”你。

你：“這件事情，從到大，也一向很折磨我。我也常常會感覺，本身的生命，都是從母親的壽命裡拿過來的。”

那天，看著你在母親畫像前的沉默，我在內心對這位畫像中的夫人：“夫人，您看到您的兒子了嗎？他已經長大成人返來了。他這麼好，這麼有才氣，將來，必然會讓您以他為榮的。”我在內心：“夫人，我能夠體味您臨終對他的牽掛和不捨。我會替您保護著他的。我會照顧他，讓貳內心的沉重，也一地溶解。您所慾望要為他做到的，我也會儘我的儘力去做。”

我淚眼昏黃地看著你。我再次伏地而拜。我：“感謝哥哥。”

我們看著畫像。

不知不覺，夜漸漸地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