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腕錶,時候不敷,隻能作罷。
2009年底,我出版了續篇《好後代花》,寫母親和我本身內心那些長年堆積的暗中和愛。扉頁上寫著給我的女兒。
三哥說,冇鑰匙,進不了門,再說甚麼東西也冇有,也冇路可去。
實在寫給母親的書,何嘗不也是給我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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