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第3頁/共8頁]

祖公明道：“此中就有你的師父。”

兩人端了東西出門，是個小院落，中間另有很多一樣流派的房間，謙川問道：“祖公明，我們都是同住一塊麼？”

將來將是甚麼？

看謙川臉上一無所措，王無莊笑道：“韓師弟怕是不曉得我們掌門人是誰，也難怪，我們掌門人常日裡深居簡出，除了奉侍他的弟子和幾位宗主長老外，我們也很少見到，不過他倒是個很馴良可親的人。”

張忡嚴道：“那是天然，王棟的斬浪劍是我所製，重愈百斤，這孩子十三年紀，尚未到弱冠之年，雖入門頗晚，但也算可造之材。”

張忡嚴麵如冰霜，道：“李師兄，你們氣宗收弟子重視操行，而他入我體宗，體宗向來以教嚴為準，他父送他來此，自想讓著孽子改邪歸正，現在話兒放這兒了，入了虎威門，如果再一之前的脾氣脾氣待人，那可不是你家中胡意妄為了。”

謙川本不甘心，但還得喊道：“李師伯。”

王無莊拍拍衣服，輕視似的笑道：“這叫做十鎖連環指，韓師弟，他叫孫天永，是你們體宗的弟子，不過也就算得上是平平無奇了，若你見到白日冰和方晉中師兄，就曉得甚麼短長，當然，他們也比不過張師叔。”

馮青道：“掌門人名諱是上白下生淮，嗯，長長髮須，常日裡除卻練武，便是飲茶論道，他一有空便在山上到處講道，非論是我們的弟子還是山中的住戶樵夫獵戶，都能夠聽一聽，因為他所說，多是武學之道，此中對人道中思慮頗多，我聽了三次，每次都是受益匪淺。”

謙川道：“這是虎威門？”

李溫殊神采俄然涼下來，訕訕道：“我傳聞你父為官廉潔，一提及百姓無不鼓掌獎飾，你倒好，在我等麵前也是毫不顧忌，對父指責點罵，不孝之名，已是極惡。況你思惟當中很有以魚肉鄉民不為恥的動機，可見你家教忽視，想是果然本性惡劣不堪，就算再有本領，若得虎威門種植，出去也是禍害，反而風險江湖，禍及同道，那可就不好了。張師弟，這等本性不全之人，枉為人子，做人不思修改道，反去學了個歪話亂行，自發得是，雖是年小，其心可愛，進我氣體宗那實在是太有辱前輩。”他向張忡嚴使了使眼神，他也微微點頭。

謙川殺豬似的尖叫起來，道：“你放開我，虎威門是殺人的處所，算甚麼王謝樸重？快放了老子，不然等老子來日把你們這虎威門拆了，你們就曉得短長，啊……放開我，哎呦……”孫天永又是一拳擊在他腰肋，直打得謙川跪下直不起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