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人用針紮了一樣的疼。
而令我千萬冇想到的是,她竟然伸手一把打掉了我遞到她麵前的書包,語氣惡狠狠的對我說:“白默靈,誰奇怪你這書包啊!給我讓開。”
我不明白她為甚麼要那麼說我,也不明白她話中的意義。
邊說邊將書包重新的放在我的雙肩上,心疼般的對我說:“走吧!孃舅送你到黌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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