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計中計 諜中諜[第1頁/共3頁]

“掌櫃的叫王麻子，店小二叫馬六。”

“……我吃了一碗牛肉麪，花了三文錢。”

“是，大人。”

“啊……這……我說了……嗎？”

“飯店的掌櫃和伴計都叫甚麼名字？……彆躊躇，說！快說！”

“你扯謊！那家飯店的老闆底子不叫王麻子，店小二也不叫馬六。”

“這個……”

馬匹就拴在府門外的拴馬樁上，不大一會兒，有家人前去將馬牽了來。正如虞豐年所說，紅褐色的馬匹白馬蹄，乾清乾淨，一點泥巴也冇沾上。

虞豐年先盯著探馬轉了一圈，盯著他直髮毛。虞豐年說：“上麵我要問你幾個題目，你要快速答覆我，不能有所遲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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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豐年又一招手，讓人拿來一把乾草去餵馬，但是這匹馬嗅了嗅，勉為其難地吃了一口便不吃了，那裡像個跑了四五個時候的餓馬？底子早就喂得飽飽的。

“哪兒也冇去，小的一刻也不敢擔擱，馬不斷蹄直接回到了這裡。”

“從大明山返來去了那裡？”

“路上可曾擔擱？”

“是山下一家飯店的掌櫃和伴計奉告我的？”

“好，我再問你幾個題目，你還是要快速答覆我，明白嗎？”

探馬被拉走，虞豐年悄悄衝顏如畫遞了個眼色，顏如畫心知肚明，悄悄鬆了一口氣。而後俄然身子一晃，癱倒在地。趙昚大驚，趕緊將她攙扶起來：“如畫女人，你這是如何了？”

“是，大人，小的明白。”

“……我承認我扯謊了！我的確回了一趟家，換了一雙靴子，可隻遲誤了半晌的工夫，便趕到王府來了。”

“我來問你，你從那裡趕返來的？”

“冇有擔擱，人不吃，馬不喂，馬不斷蹄。”

“你從大明山趕返來花了多少時候？”

“大膽！你說你早都熟諳！你們甚麼時候熟諳的？你之前去過大明山？據我所知，你不是大明山一帶的人，你如何能夠熟諳的？到底如何回事？說！……你不說，我替你說！”

“好！來人，將他的馬前來驗看。”趙昚繃著臉，麵沉似水。

趙昚痛斥顏如畫是金國特工，顏如畫慌了手腳，多虧虞豐年從中得救。虞豐年點手喚那探馬：“你過來，我有事要問你。”探馬臉上掃過一絲奇特的神采，怯生生來到虞豐年麵前，聽候詢問。

“我有甚麼老底兒能夠揭的，我對王爺無窮虔誠，向來冇有叛變過王爺！”

“你在飯店吃了甚麼？花了多少錢？……彆想，說！快說！”

“哈哈，我說你叛變過王爺了嗎？你心虛了吧？明天當著王爺的麵，我就撕下你的廬山真臉孔！你就是大明山的山賊！大明山山下的那家飯店是你們山賊的眼線！要不然，你如何和他們那麼熟！並且，此次王爺派你去大明山查訪山賊悍匪的環境，你底子就冇去大明山，還為了包庇朋友，胡編亂造，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