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睡著了,或許傅則慕的催眠很有結果,但夢裡統統卻讓我落空了掌控。
傅則慕也很累,他不竭地安撫我的情感,悄悄撫摩我的頭髮,和順的像是在對待他的寵物。
夜已經深了,我和傅則慕回家的時候王姨已經睡下了,但鍋裡還熱著她親手煲好的湯。
我抬起手指,還在感受著當時手裡攥著的是甚麼東西,觸感很熟諳,一麵很光滑,另一麵相對比較粗糙……是照片?
“過幾天就是你爸爸的忌辰了,我想回故鄉一趟,這麼多年你也該歸去看看了。”
我墜樓之前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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