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貼在她臉旁,啞聲說:“你這個模樣,很像揚·弗美爾的那幅名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路漫漫想起那晚情不自禁的一吻,一個顫抖,怎能一錯再錯!她逃回房間,留下司徒修遠單獨站在空蕩蕩的起居室,欣然若失。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