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你在害怕什麼?[第1頁/共4頁]
我等著他開口。
一時無人說話。
“啊啊啊啊!”我拿起勺子要打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一臉地痞樣,“說,你昨晚爽不爽?”
我扭頭,看到他背上觸目驚心的抓痕,愣住了。
“是嗎?”我不信賴,這應當隻是啟事之一。
我靠,我又不是男的,為甚麼要會打飛機?!
那種電暢通過腹部囊括滿身的感受難以用說話來描述,飄飄欲仙,叫人慾罷不能,如癡如醉。
“行了你們兩個,有完冇完!”程天涯咚的一聲錘在牆上。
“你算哪顆蔥?我和我未婚夫說話,關你甚麼事,你給我閉嘴!”
“嗬,”他唇角一勾,一個自我諷刺的笑掛在嘴邊,“程小愛,你不會不曉得吧?在程家村因為於梅我受過多少委曲,你不會不記得他們是如何笑話我的吧?說於梅是大瘋子,我是小瘋子。”
那是我的佳構嗎?
我剛想叫他,於梅不曉得從那裡蹦出來,看著我倆在那兒撕逼,她就像看熱烈一樣,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沈心怡還差點打到她。
“你乾嗎?”我認識到他要乾甚麼,惶恐的問。
“你說了不算。”
我倆四目相對了好久,他噗得笑了,把我的腦袋摁在他的腿上,漸漸的往他褲襠那邊挪。
他不睬我,抽完了一根菸又拿出一根,我奪過來,把煙叼在嘴裡,說:“你再抽的話,我就和你一塊抽,我可不怕你打我屁股。”
“笨伯!”他罵我,“輕點兒,接著弄。”
我回過神來,“冇,冇甚麼。”
過了好久他的聲音才重新響起:“心怡,你先回家。”
“那是誰?誰說的!”他現在就是一頭髮怒的獅子,但我卻不曉得他為甚麼這麼活力,莫非是因為怕讓人曉得他有個精力病娘,很丟人嗎?
我當然記得,在程家村,我是獨一一個冇有笑話過他媽媽是精力病的人,因為我也是被嘲笑的那一個,他們笑我媽媽是狐狸精,爛女人。
“好啊好啊,兩個兒媳婦,好哇好哇。”
“天涯,天涯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是要打你,我是想打程小愛阿誰賤人,你冇事吧,要不要去看大夫?”沈心怡臉上暴露慌亂的神采,嚇得把笤帚扔到了地上,一改之前的惡妻模樣,眼淚都將近出來了。
這一早晨我們來了好幾次,全然不顧隔壁還住著一個女人,固然她有病,但我還是有些放不開,直到程天涯將我帶入雲端,我才毫無顧忌大撥出來。
他的神采的確太可駭,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