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費心籌謀[第2頁/共3頁]
“府裡的王夫人和司夫人孃家環境,你可清楚?”沈霓裳問她。
可她感覺,就算這張臉完整長開了,也及不下屬夫人那種動聽心魄的美。
明顯已經三旬多的婦人,麵貌美豔至極,身姿卻小巧若少女,更比少女多三分綽約誘人。沈霓裳做人做鬼的時候加起來,也冇見過更美的女人了。她上輩子也是個大美人,不說比這輩子這張臉都雅,但也決不會更差。
到了花圃,尋了個偏僻亭子坐了會兒後,聞聲了孩童的聲音。
玉春回想了下,道:“奴婢是半路進府的,也不是太清楚。彷彿聽人提過幾句,王夫人是鄉紳人家出來的,司夫人家彷彿是做買賣的還是教書匠……不過,奴婢也就聽過那麼一耳朵,冇如何上心,也不知聽錯冇。”
沈霓裳重新倒了盞水來喝,懶得理她。
“如何不成?依奴婢看,大夫人——”玉春還愈接著勸。
待聽清楚了,她如有所思垂眸抬了抬眉,這才朝發聲處望去。
兩位側夫人都進府十來年了,玉春不是家生子,在府裡攏共冇呆幾年,分緣也不好,整日一門心機惟當大少爺的侍妾,那裡有多餘的心機放在其他東西上?
“大夫人不成——”沈霓裳搖首打斷,放下茶盞:“你去幫我探聽個事兒。”
清算安妥,她便朝院外走。
沈霓裳已經抬手錶示,語聲不高卻果斷:“這你就彆管了,你放心,這事兒事關我自個兒出息,我定然比你上心。”
見沈霓裳態度果斷,兩人對視半晌後,玉春敗下陣來,略有些沮喪:“霓裳蜜斯想讓奴婢探聽甚麼?”
沈府裡的線路,她還算清楚,一起走出去,遇見下人也冇人多理睬她。
“能倒是能,這也不是啥不能說的事兒——”玉春遊移地看著沈霓裳,用猜想的口氣問道:“霓裳蜜斯這是籌算走兩位側夫人的門路麼?可這跟兩位夫人的孃家也冇啥乾係吧?兩位夫人的孃家就算奴婢不清楚,可想來也不能是啥大戶人家,霓裳蜜斯也冇啥能用得著的……”
“先彆急,”沈霓裳溫言而笑:“先把銀子給我,我有效處。給我五兩便是,剩下的,你辦事也當用,就不消給我了。”
被那雙和順盈盈得似要滴出水來的清澈黑眸看住,玉春竟驀地有些呆愣住,不由自主地“哦”了一聲,便回身朝外:“奴婢這就去。”
之前,對這個府邸存眷未幾,但她記得,大多數日子的淩晨,三少爺都要在花圃中玩耍。眼下還冇入冬,天也不算凍,好動的小孩子應當不會情願留在院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