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短的五個字,像一把熨頭將她那顆心臟因顫栗而凸起的棱角一點一點熨帖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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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看一眼洋娃娃的斷臂殘骸,她扶著男人的肩晃閒逛悠的站起家,去客堂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飲而儘。
猶想今晚接連產生的各種,她瑟縮著身材,身材止不住的模糊顫抖。
“你獲咎過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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